鼻孔趙哭喪著臉道:“老板,我就想問問……昨晚上、晚上那個叫什麼……貞子……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我幹的?”我板著臉道:“你們怎麼能這麼想呢,麻痹,憑什麼你們遭報應得算我頭上,這還有王法嗎?”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問問……”馬猴臉心翼翼道:“聽楊勞模上次也是出了點怪事才病倒的,而他也是因為想要幫仟達集團拆後麵的敬老院,所以我們就想……就想……”
“不對,光憑你倆的腦子想不到這塊兒吧?”我眯著眼揣測道:“有高人指點?,什麼人讓你們來找我的?”
倆彼此對視幾眼,最後無可奈何道:“您怎麼都知道啊……”
正在這個時候項少龍出現了,這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齊嶄嶄的一身西裝,領帶加胸花分外正式,兜裏還假模假式的揣了條手帕,整個副去趕早班去麵試工作的譜——丫和我隨口打個招呼就鑽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裏拎了袋火腿腸,撕開半條塞嘴裏吧嗒吧嗒的嚼,“走了何必。”
“嘿嘿嘿,你幹嘛去啊這一大早的?”我有點不明白了:“昨不是安排你去下麵嗎,什麼時候改去世紀大酒店了?”
“哦,不是,我出去見個人!”項少龍擠眉弄眼的邊邊出溜:“放心,晚上一定趕回來——您還是先把咱們烤攤兒弄好吧,我保證不在外麵過夜!”
“嘿,這孫子搞什麼東西?”我嘀咕兩句,轉頭看見滿臉堆笑等在邊上的馬猴臉和鼻孔趙,這才重新把重點放在他倆身上:“時間寶貴,你倆再不我真回去睡覺了。”
“別,別!”這倆進行了複雜糾結的思想鬥爭,但最後還是沒能坳過我,首先馬猴臉老實坦白道:“我們老實了:昨晚上家裏鬧鬼之後我們沒敢再呆,帶著老婆孩子在街上又不知道該去哪兒,結果莫名其妙就冒出來個老頭要給我們算卦——你別還真靈,這老頭一眼就看出我們家裏鬧鬼,然後掐指一算解鈴還須係鈴人,得找著白我們得罪的人才行。”
我看了眼鼻孔趙,疑惑道:“你也是?”
他點點頭:“我才從家裏竄出來就碰上了,大半夜守我們區門衛室,我才過去就搭上了……”
“不過你們白得罪的也不止我一個吧,你們憑什麼隻找我?”我有點不服氣了:“難道你們對待其他人都公事公辦?”
倆尷尬道:“我們一基本就辦一件事兒,再有事兒得等明。”
我這才明白:“合著咱們辦事效率低下是這麼搞出來的啊——你倆也太不是個玩意兒了吧!”
倆孫子不敢還嘴,隻是陪著笑任我嬉笑怒發,多幾句之後我也沒了興趣,隨意揮揮手:“算了,這件事我就替你們處理了,記住:以後要是再他媽欺負老百姓貞子還上門來,你倆下回可沒這麼好運氣了!”
馬猴臉和鼻孔趙頓時大喜,千恩萬謝的出門滾回去上班去了……
雖然這倆已經走了,但事情卻讓我非常意外,心中不停尋思究竟是誰半夜守他倆門外支招——正在這個時候,任曉妍梳理完畢和狼叔、西門哥、黑山老幺以及五鼠一起出來,隨口道:“我們先過去了啊,你什麼時候來?”
我腦子一時間沒轉過彎兒:“來?去哪兒?”
任曉妍撇撇嘴:“世紀大酒店啊,不是好今帶人去接班的嗎?”
“呃,這麼早?”
“廢話,那是大酒店又不是鬼市,你以為和烤攤兒一樣下午才開始準備啊?”任曉妍幹脆也不和我商量了,直接下死命令:“隨便你現在跟我們去還是待會兒自己過來,反正一句話:十點之前我要是見不著你,你就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