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之後,我和副官很快擬定了攻守同盟的協議——他不把這裏的所見告訴聞太師,我們也不把聞太師第三隻眼的情況外傳,都替對方背個鍋在身上了事。Ww W COM
然後,副官給我告辭要回去複命,我倒是無所謂,可丫走出去十來米我才想起沒問他叫什麼,於是一嗓子喊出去:“對了,你叫啥名呢?”
副官回頭嗬嗬一笑:“大人,我叫桑丘!”
“什麼?”我沒聽清楚,“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
副官桑丘扯著喉嚨嚷嚷:“不是山丘是桑丘,大人!”完朝我揮揮手,駕駕兩聲喊,驢子一路緩緩跑起來。
我抓著頭想了半,猛然一拍大腿:“嘿,桑丘不是唐吉可德的仆人嘛——怪不得聞太師騎馬砸風車,原來還有這出啊!”
……我們和骨一起坐在溪流邊的石頭上,不用我開口至尊寶先問起了她來到這個時候得經過,骨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失憶了,要不是至尊寶出現在我麵前的話,恐怕還要再幾個月才想的起來呢!”
“?”
骨若有所思道:“從暈眩中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家的床上了,據現我暈倒在門口抬進來的,然後她們問我是誰,從那裏而來到那裏去,為什麼會暈……可惜,當時我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緊張了下:“那你咋的?”
骨微笑著搖了搖頭,“隨便編了個——我告訴他們我從東土大唐而來……”
“你沒要到西方拜佛求經吧?”
骨笑道:“那哪能啊!我要了她們還會收留我嗎?”
“收留你?”任曉妍呀的叫了聲,的嫉妒道:“你運氣比我好,能住這麼大的房子,你知道我落哪兒了嗎——森林,外麵還有兩隻魔獸熊,差點就把我吃了!”
“沒有啦,我住的是閣樓,”骨有些不好意思:“也真是奇怪,你們,我為什麼就算沒有記憶也知道自己月圓之夜會變化呢?所以啊,我就編個謊言住進了閣樓裏,趁著她們睡著的時候盡量幫做些家務,算是報答她們的好心。”
“那舞會也是他們邀請你來的?”至尊寶在邊上插嘴:“而且還特別準備了馬車?”
“噢,真的,舞會她們還真邀請了我的,但我當時拒絕了。”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
骨歎氣道:“要這點,恐怕就得從我被村民們取得外號起了——你們猜,村民看我住在閣樓又經常晚上做家務,他們給我取了什麼名字?”
“勤勞的蜜蜂?”
“不是,她們叫我灰姑娘,”骨氣鼓鼓道:“我就納悶了,我皮膚這麼雪白的怎麼會叫這個名字啊!”
任曉妍重重的點點頭,用種感同身受的語氣開解道:“肯定是他們瞎了眼!”“也可能和聞太師一樣得了白內障,再不然青光眼!”至尊寶也趕忙道:“神眼都靠不住,你普通眼睛能好使嗎?”
骨撇了撇嘴,顯然對兩個解釋都並不滿意,迫於無奈我隻能露了一手,“別猜了,還是我告訴你們吧——霧霾,全是因為霧霾!”
“霧霾?”所有人一起驚道:“和霧霾有什麼關係?”
“不信明你們自己起早點看看,”我聳聳肩:“霧霾那麼大,別骨你了,就算白雪公主也得被人當成烏鴉……這種人都看不見誰還分辨得出白不白啊,你對吧?”
“原來這樣啊!”骨這才恍然,笑容立刻又回到了臉上:“我明白了。”
“因為這個名字你不服氣,所以憋著勁華麗登場了一次?”我順著骨的思路朝下猜:“非要大家認可你?”
骨極害羞的捂住半張臉,支吾道:“你、你們不會認為我很虛榮吧?”
我們一起暴汗!
我原以為骨來參加舞會和我開始的想法一樣,是想借這個機會找到我們,可後來記起她失憶才暫時沒提起,可萬萬沒想到她的理由會是這個……女人的嫉妒心由此可見一斑,實在太可怕了!
最後還是任曉妍出麵解開了這個局——她很直接幹脆絕不掩飾的一甩頭,傲嬌道:“虛榮怎麼了?虛榮是女人的專利,不講理是女人的特權,買買買是女人的性!我支持你骨,就該這樣!”
一群男人瞬間張大了嘴愣哪兒,半響沒人吭聲,倒是潘多拉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拉住任曉妍的衣角使勁兒搖,“姐姐姐姐,這是誰的啊,多拉覺得好有道理噢!”
任曉妍嗖的衝我甩來個媚眼,栽贓道:“何必的唄,他多疼我啊!”
我:“……”
至尊寶帶頭,一群男人包括屬性雄性動物的時空雞立刻撲上來把我死死壓在下麵,好一通揍……任曉妍則拉著骨的手朝回走,頭也不回:“走,咱們回去了。”
我從人堆中掙紮著探出頭,伸手,撕心裂肺的嚎:“不能回去,千萬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