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著了啊!”我誇道:“看起來你也是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行了行了,”任曉妍打斷我:“不和你扯淡,我回去忙去了!”
她轉身就走,鞋後跟踩在樓梯板上還是哢嚓哢嚓響,隻不過聲音沒那麼大,這讓我意識到了另一個重要問題——
樓梯肯定被她踩壞了,得修!
……
晚上的經營一如既往,分手情侶的數量居高不下,雖然哥不在校園但校園卻有了哥的傳——當然是關乎的烤攤兒,許多學生都把這兒當成驗證情比金的聖地,每對勾搭成奸的男女山盟海誓之後都會來驗貨——我在知道這些之後,終於想明白為什麼店外隨時有那麼多吊絲候著了,合著是備胎總動員,隨時準備上位啊!
這一夜大家都有點心不在焉,行事之間錯漏百出,搞得我手忙腳亂顧此失彼,最後還是把任曉妍叫下來救了場,我幹脆不等收攤,趁著月明星稀趕趟把對手給滅了。
關押至尊寶得地方距我們這兒不近,在我的印象中那地方是城鄉結合部,毗鄰的是一係列作坊似的民營企業。這裏在十多年以前很出名,但現在流水線作業普及後就漸漸破敗,隻剩了少數食品加工企業還在苦苦支撐,據已經被劃進五年展計劃中,業主和老板望穿秋水的等拆遷,更是沒多少做生意的心思了。
我們打車來到這附近的時候才11點,遠遠停下,摸摸索索前進一百多米來到街邊藏好,對麵就是至尊寶所的地方——某座已經停業的豆腐作坊,門口斑駁的圍牆上大字書寫的經營範圍還很清晰:主營各種豆漿、豆腐、豆腐腦、豆幹、臭豆腐、豆芽係列產品。
很明顯,這又是個受網絡經濟衝擊下倒閉的企業,因為再怎麼看它們都不會虧——和豆沾邊的都做全了,軟硬幹濕甚至臭不臭壞不壞都能賣得出去,這還有什麼好愁的?
我把所有人集中,收起一貫的嬉皮笑臉,難得正式的問大家:“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蘿莉兮悠悠閑閑的邊上吸著酸奶,西門吹雪一臉冰,除了他倆之外的所有人都遲疑片刻,這才艱難無比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一本正經道:“那大家可別手軟!”
所有人又點了點頭。
我從拎來的口袋裏開始朝外掏東西,挨個給所有人——這是我下午抽空從攤上買的頭套麵具,不過因為老板針對的是孩,所以這些麵具除了羊就是狼,能看得出取材來源於喜羊羊和灰太狼這偉大的傳奇故事。
拿著東西他們顯得更手足無措了,紛紛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蘿莉兮,她猶豫半才歎了口氣,問我:“有這必要嗎?”
我鄭重無比的點頭:“必須的!”
蘿莉兮掃了掃周圍的眾人,無奈道:“算了,大家就聽何必一回吧,誰叫這殺手是衝他來的呢?”我連忙樂嗬著把麵具分給大家,遞出去的第二個還沒被骨拿穩,蘿莉兮突然插話:“等等!”
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一絲希望,激動的收回手等著下文,這時候才見蘿莉兮伸手把我遞出去的麵具拿了過來,自己那個遞到了骨手上,嫣然道:“我戴美羊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