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現在所有陰德點加一塊剛破這個線,換句話救了他之後陰德這方麵重新回到一窮二白的時代了。 WwWCOM
我鄭重道:“找到了找到了,那你們看好,我準備救他了——”
蘿莉兮攔住我道:“你不再考慮考慮?”
我不解道:“有什麼好考慮的?如果有棗沒棗打一杆咱們還能緩緩,可既然確認了那還猶豫什麼?”
蘿莉兮假裝不在意的:“這係統救人是個額外功能,雖然威力強大救死扶傷但也有限製,一年隻能用一次,你要是用他身上萬一其他人有個什麼頭痛腦熱腸穿肚爛的可就……”
我立刻明白,不過心裏倒也沒太過糾結——這種逆的東西本來就不該存在,一年一次已經非常金手指了,你要一幾十次人民幣玩家的招數用上去這還寫個屁,直接無限複活就通關完事!
不過這既然關係到大家的安危,我多少得征求下意見:“你們我救還是不救?”
鑽風道斬釘截鐵道:“救,必須救!就算隻是為了給有鉗人添惡心我也拚了!”
西門吹雪淡淡道:“同是涯淪落人,見死不救豈是俠義之道?”
蘿莉兮跺著腳後悔:“早知道就不來看了——武大郎救活了跟不跟咱還兩呢!”
我深吸口氣,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係統上,隨著我的意念那好不容易賺的幾千點嗖嗖走字兒,跟著武大郎的名字屬性慢慢從紅變黃然後變綠最後恢複正常,字兒停下的時候隻剩三百多,就算我想再弄個出來都力有不逮。
這時候走廊上咵嚓咵嚓響起了腳步聲,一個中年女人威嚴的邊走邊訓斥道:“胡鬧!重症病人怎麼能隨便探視呢,出了問題誰負責?還有,這病人是警察局送來的,什麼背景你清楚嗎就敢隨便給人指道兒,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有人聲不服氣的反駁:“就我們醫院這樣的還需要挑時間嗎,白下手視線還好呢……”
聽著聲兒我們先都一愣,接著蘿莉兮和鑽風齊齊朝外衝,我連忙扯著嗓門叮囑:“千萬別亂來,這是醫院——”
這時候門猛然被人推開,鑽風蘿莉兮急忙側身避開,跟著見個五十多歲戴眼鏡的老女人從門外怒衝衝闖了進來,以美國密集陣火神炮的語道:“你們也知道是醫院?知道是醫院就不知道醫院有製度,大半夜看病人已經違反規定了,你們居然還敢進來……”
老女人又高又廋顴骨伶仃,薄嘴唇突眼睛,站我麵前足足高了我一個頭,居高臨下凶神惡煞的瞪著我,因為氣憤她的呼吸也頗為急促,胸牌在我麵前起伏不定並標明了其身份:“護士長林英”。
淩空瞪直奔我而來,毫不客氣的指著我的鼻子繼續:“……你有沒有常識?以病人現在的抵抗力,你們身上的細菌足以殺死他幾百次,你們,如果病人出事了你們擔得起嗎?”
實話,我當時還真被淩空瞪的氣勢給壓住了,想了想才勉強調動情緒陪笑道:“對不起啊,我們這不是著急嗎……”
“著急你們就可以不顧病人得生死了,著急你們就可以擅闖醫院了?”淩空瞪威嚴道:“下次你屎尿漲了也逮誰家屋開著就誰家拉了?”
這種更年期的老女人我家隔壁就有個,平時無理攪三分有理攪十分極為難纏,遇上實在自己無理取鬧的時候就敢躺地上打滾,有次還真滾臭水溝裏去了,遇到她們除了卑躬屈膝割地賠款別無二招——當然,就算有我也犯不上和中老年婦女折騰啊,我又不是馮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