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們忙了個通宵,無論是學生還是周圍的住戶都大摞大摞前來捧場,我要排隊一千二百號那是吹牛,可真到半夜三點都是滿座兒;二樓鬼也不少,具體數我不清楚,但送上去的串要是換成香蠟紙錢至少半車,而且這麼熱的整棟樓都沒開過空調!
青他們幫忙的不止這一檔,另外還有件事做得賞心悅目,那就是幾位直接把進的貨全送我店裏來了,不然根本撐不到一點就得清空,色白之後客人才徹底走完,我們這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氣——
具體成績入下:粗估,吃哭的過百,吃分手的對,吃一半扔筷子去找前女、男友的7對,最離譜的有倆:一個吃完抱著靠黃瓜串兒泣不成聲,另一個自己個兒左手牽右手含情脈脈……
第一不會弄,我們硬生生收拾了仨時才窗明幾淨,這時候也亮了,於是我直接帶著大家去了早餐攤兒慶祝勝利果實。
我這桌包子油條麵、稀粥湯圓飯,流水似的送來,所有人的胃口都出奇的誇張,十來個人活活吃了我近五百,光煎雞蛋就一人仨,但買單的時候我沒心疼,因為我瞅蘿莉兮居然從包裏掏出的那疊票子至少一巴掌厚,粗估也得三萬,還不包括地府收的陰德。
回家之後數數記個數,毛利一萬出頭,按這個進度的話我每都能當回萬元戶,蘿莉兮手機還收了將近三千多的陰德點,湊一湊我現在又有一萬多了,如果省著點能招二十多個傳奇出來給我當工。
本來我是這樣想的,但一提出來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特別是蘿莉兮:“要召我們就召點好的,不是必須a級也得是B級,要不以後擱地府酒樓自己就能沒了。”
“B級啊?”我有些猶豫:“一萬陰德點隻能召倆,這人手差太多了吧?”
“實在不行召人吧!”鑽風樂嗬樂嗬的給我建議:“反正以後我們也得下去,上麵早接手早好唄!”
我目光從所有人臉上挨個掃過去,鑽風喜笑顏開,蘿莉兮堅決點頭,隻有西門哥無所謂的歎了口氣,“我得練劍!”
“那行,就這麼定了!”我呼啦站起來:“我外麵牆邊掛個招人的牌兒去,然後立刻回來弄**出來給我們搭手。”
我從巷子出來結果又撞上了青,他扛著塊挺大的牌子正朝站巷口忙活,我過去一看,嘿,這牌兒可了不得,上麵酣然渾厚的寫著排大字:
“下第一巡山烤串兒!”
下麵還排字兒:進巷子一百五十米右拐,如果沒人敬老院門口喊一聲!
我嘖嘖讚道:“還是你考慮得周全,這樣一來咱直接就擱鋪子裏開工了。”
打印完的招聘公告吧唧貼敬老院牌兒下麵,晃晃悠悠回敬老院準備睡會兒,等人清醒了再招人的事兒——雖事情緊急可我也不能憑空拔地三尺,兩沒睡了,再不歇會兒讀者非把收藏下了!
回到三樓,才走廊上就聽見了各個房裏傳來的呼嚕聲,聲兒趕聲兒托兒似的勾搭得我倆眼皮開始耷拉,有種昏昏沉沉胳膊腿兒都不是自己的那感覺,隨後,我抓住了麻將桌拚那床的床沿……
隻一瞬間,我感覺像被誰在腦袋上哢嚓砸了棍,半個身子全麻了,頭痛欲裂加周身的刺骨頭得我幾乎尿崩,精神也隨之恍惚,就覺得眼前的一切不斷變化、不斷分解,隱約中其本質在我麵前開始分層剝落的出現,清晰隻如個高倍顯微鏡下的世界!
這種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猜漸漸恢複,再看屋裏屋外這些東西,雖然還和原來沒什麼變化,可在我眼中卻怎麼瞅怎麼不對勁兒——以前我看事物是用肉眼去看,但在我重新睜眼的一刹那,我感覺開始用心眼去看這個世界,所有事物真的可以看的前所未有的那麼清楚!
就像……就像有人給我滴了兩滴眼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