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絲毫不畏懼,微笑道:“你這話他之前也說過,時間不長,他就倒下了,我不建議今天倒下兩個,隻是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會不會出手。”
杜將義覺得非常好笑,他實力強大,可以說五個白連城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麵對他的敵人口出狂言,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作答了,半天啞言之後,說道:“很好,很好,你是這麽久以來我唯一的樂趣,今天我本來不想出手,既然如此說,我就出手吧。先說好,我們兩人之間,隻能有一個人活著,或者說,隻有你死了,才能結束這場戰鬥。你明白嗎?”
楊立說道;“你知道龜兔賽跑,兔子為什麼會輸嗎?”他接著說道:“那是因為兔子足夠愚蠢,不知道等得到了勝利之後才休息,再狂傲,你覺得呢?”
杜將義知道這是在說自己,他不怒反笑:“你非常聰明,看來,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楊立說道:“那就手上見真章吧!多說無益了。”
杜將義起身之間,一把玄劍立在背後,道道劍光出現,是的,杜將義是器修之中最為厲害最鋒利的一把劍,是為劍修。他足夠自豪,微微揚起的頭發,傲慢的對楊立說道:“你選擇我是個錯誤。”
不過迎接他的隻是楊立的一陣狂笑,大笑。
高誌天笑道:“我輸了,不過我很高興,劍氣給你非常高興,而且我也希望這個小子能贏,富門暗地裏不知道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一主對他們非常不滿,幾次說要消消他們銳氣,可是因為秦長風的出現,作罷了。這一次,真是過癮。”
玄一劍也是高興,不僅是為了自己得到遺留劍氣,還為楊立高興,盡管還沒有和楊立相識,就從他明目張膽與富門為敵,就足夠得到他們的友誼:“這個人值得我們交朋友。”
有一點必須說明,高誌天和玄一劍之所以能夠相識相知,有一點非常重要,那就是他們都屬於寒門,盡管高誌天現在屬於執法堂,但是他根在寒門。
楊立自然不知道這裏的一切,他還看著懸在杜將義頭頂上的寶劍,那是一把天級武器,鳴琴劍,楊立天空之城裏麵看見過,能夠在天空之城裏麵的書籍上留下名字的,那就說明至少有上萬年的曆史:“你的劍,非常不錯。”
杜將義自然知道,鳴琴劍可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劍,天級武器,器靈顯現,最主要的是認主成功,唯他使用:“算你有眼光,不過是為你的死,做鋪墊而已。”
大戰即將爆發,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他們兩人的麵前。
一聲極其無厘頭的話語,出現在所有人的耳朵裏:“這裏這麼熱鬧,怎麼可能少的了我呢?你們是知道的?”
眾人一聽,所有人得臉刷的一下白了,就連玄一劍和高誌天都是一樣,來者實力不凡,不用任何的壓力,就讓眾人誠服於他。
楊立抬頭看見來者,第一感覺極度的熟悉,是的,好像在哪裏看見過,隻是聲音和服侍不一樣,他想了想,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麵前,已經死去的一個人,秦長悲?
‘不對,是他的哥哥,那個仁皇使者,秦長風,這麽久了,終於見到他真麵目了,該來的都來了,接下來就是玲珠了。’楊立想到。
秦長悲平易近人,絲毫不像是修煉之人,倒像是山間農夫,一臉質樸,純潔無華,衣著簡單,麻衣簡褲,一雙布鞋,像是出山歸來的老人,一步一頓的來到兩人中間,伸手製止道:“多一個朋友嗎!我做主你們兩人把酒言歡,忘掉今天的不愉快?怎麼我秦長風的麵子都不給了?”不怒自威,溫柔的話語,聽在兩人的而耳朵裏,比強烈的攻擊來的還要生猛!
楊立心中百感交集,這是他的仇人,如果不是他,父親楊剛不可能費掉修為,要不是因為他,父親,母親,懷仁鎮所有人,都不會死,殺父仇人就在眼前,楊立多麼想,奮起一刀拚個你死我活,可是他不能,一切要從長計議。現在的秦長風他不是對手,他完全看不懂秦長風,這種感覺隻在一人麵前有過,是仁皇!
‘他的實力已經可以與仁皇相比了嗎?’
很久之後,平凡的秦長風大手一揮,眾人才得以解脫,不管願不願意,都齊齊的跪了下來說道:“謝謝秦使者。”“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除了個別留下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一言而出,眾人做作鳥散,不下五分鍾,這裏就隻剩下杜將義帶來的幾個人了。
他們還不知道的是,就在秦長風把眾人趕走的時候,這一場戰鬥的影響正在以幾何的速度在增長,幾天之後,灰白兩色弟子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楊立把白連城打敗了,獲得秦使者的讚揚,楊立名聲遠揚了。
這種異軍突起很久沒有在死寂般的天機院出現過了,記得上次出現這種事情,是百年前。那個人所有人都還有點印象,叫做苦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