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什麼回答。
久久沒有反應。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既然這樣就是來幫助我了吧,天墜淚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一定不是凡品,你一定是一位武功蓋世的英雄,所以就不用在這裏恐嚇我一個初入修真的小子了。”
“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出去了,要是我被人殺了,你還要等待下一個來到這裏的人,不知道又是幾十年的人了,所以還是現身吧。”
“再說了,你為什麼救我呢?是不希望我死去,如果我出去找秦長悲的話,我死了,就不知道他會把你拿到哪裏去了。”
這些話是說給那聲歎息聽得,顯然楊立的話語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一聲嘶啞灰暗陰沉的話語從頭顱處出傳來:“這一世怎遇到你這個鬼精靈的小子,上一世那一位可不是你這樣的,對我服服帖帖的。”
楊立計謀得逞的表情附於臉上,而後軟弱得道:“我不是沒有辦法嗎,現在家裏發生了大事,我不得不這樣做。我想提高修為,你是我唯一的辦法。”
聲音再次傳來:“哎,我現在隻能告訴你,那人的修為在現在是不可能抵抗的,而且他覬覦你好友的體質,此刻已經多半在奪舍了,那個時候,先天無敵是可能,我現在在雕塑裏麵不得出來。我想你是知道的。”
楊立這兩次的觀察中,已經發現了規律,自己修為提升可以顯現一部分東西,而一次生死大劫也可以顯現一些東西。
“你現在的實力進展快了,而且你的身體也承受不住你的實力進展,所以你隻能暫時不動,等時機成熟才進攻,現在隻能忍。”天墜淚之中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楊立沒有追問。從暗蛇開始到戰王山石,得天墜淚,殺王梧,抗秦長悲這一切在一年前是絕不會發生的,而現在才半年多,他的修為提升的不是丁點的快啊,而且他才勉強八歲而已。身體各方麵絕不可能有太快的發展,所以應該靜下心來好好修煉才是真的。所以他沒有出山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他猜想的事情也隻是在猜想,父母也沒有告別就這樣朝著茫茫大山中前進了,隻是那種來自靈魂的戰栗還在影響著他。這需要極大的毅力和果斷!顯然,楊立做到了!
懷仁鎮,楊立家,兩具屍正在汩汩的流血,周圍明顯有打鬥的痕跡。
男女正是楊剛和楊氏。楊剛的背上有著無數的白線刺,胸腔上是一道長長的刀痕,可是這樣也還沒有斷氣,手上還在慢慢的寫著遺言:“秦殺我”歪歪扭扭的血字,被掩蓋在了手掌下麵。
楊氏至死都不明白王山石為什麼如此喪心病狂,不過這一切都隻是她死前的一種留戀而已。她的脖頸處,一道致命的傷口。
王山石家密室。
兩人對坐,兩團形神這在空中交織,一團明顯大的形神正在一點點吞噬小的形神,這是在奪舍體質,秦長悲一隻手掐梅花,一隻手不停的揮動佛塵。
形神在慢慢變化,一隻鳥出現了,這是秦長悲的形神本源。另外一團形神正在變化,卻始終不得成功,過了好久才變成一個乞丐樣的瘦弱老人,發抖不止。秦長悲不禁嘖嘖嘴巴,怎麼會是這個東西。
形神無奇不有,可是這有太奇葩了啊。
乞丐正躺著笑看那隻大鳥,不得不說表情相當的逼真。表情是固定的,卻還是在發抖,讓人感覺很詭異。
大概有一個時辰之後,冥冥之中還像歎了口氣,體質奪舍成功。
王山石直接就不省人事。隻有秦長悲還在驚異之中,他的體質現在是極炎體質,不過形神卻變了,變成了一隻大鳥馱著那個乞丐。
他閱曆不可謂不豐富,卻也不能知道這是福是禍。
他知道這是修為奪舍,而他並沒有這樣做,這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小子在陰我,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不過也就如此了。”
他一隻手立起來,就要下手,來自靈魂的牽製,讓他不能下手,這下子,他快瘋了,他知道自己遇到什麼了。
在很久以前,有人奪舍體質,卻成為雙性形神,就是被奪舍者也呈現出了奪舍者的實力與形神,這樣兩個人密不可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而且沒有破解之法,隻是被奪舍者的生命周期會非常短,而這種狀態被許多深受此害的人叫做生天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