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竟然敢調戲與他?
哼,難道這女子在外邊闖蕩,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隨意調戲的嗎?
他在說話間,身子更是一步步靠近對方,直接將對方逼得靠在了牆上。
如此,他還不罷休,繼續上前,手直接放在了對方的脖子衣領處。
“說,你的要求到底是什麼,如果你堅持前麵的想法,想入我沈家的祠堂,那就讓在下先驗驗貨如何?畢竟,送上門來的東西,你的樣子也不醜,這等便宜事,豈能不占。”
這女子聞言,眼眸放大,右手抬起,看樣子就想給沈沐臉上一餅的意思。
卻被早已提防的沈沐一把攥住了手腕,原本調笑般的笑意早已不見,目光銳利地盯視著對方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在我沈沐麵前最好不要隨意耍花招,否則,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公子這就是對待自己妹妹救命恩人的態度?嗬!要知道如果本姑娘想要你的命,同樣多的是法子,同樣也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白荷被他這麼鉗製著身子,眼神卻不見絲毫慌亂,更無平常女兒家遇到這種事的羞澀和不知所措,而是直接出言反擊。
就在沈沐還待說下去時,身後傳來沈母的驚叫聲:“沐兒,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放開白神醫。”
沈沐回首一看,就見沈母手中還端著碗,身後站著大虎小白他們幾個,正在看熱鬧。
這白荷卻趁著這機會,一把將他的身子推開,轉身捂著臉跑回了她住的房間。
“沐兒,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母端著碗,表情很嚴肅地問道。
大虎小白幾個則在擠眉弄眼,隻有夢白一幅做錯事的樣子,向後退了一步。
“這件事,娘就不要操心了,兒子自有道理,您還是先去照顧妹妹吧。”沈沐力道很輕微地將沈母的身子推著前行。
沈母又很仔細地看了一眼自家兒子的表情,出於對兒子人品的認知,再加上還有這麼多的外人在場,終究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等將沈母重新推回到沈家小妹房中後,沈沐才回過頭看向身後幾個擠眉弄眼的少年。
“沐哥兒,就算你對這個神醫有意思,也不能光天化日地就這樣呀!”大虎嬉笑道。
“就是,沐哥兒,這個神醫既有本事,又長的好看,難怪你這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
“好看!”牛蛋撓撓自己的腦袋也跟著附和道,不僅如此,還一直側著頭看向那個白荷所住的房門。
“我的卦象顯示,此女有煞氣!”小貓剛才倒是沒有擠眉弄眼,卻一本正經地冒出這句話來。
“切!”大虎和小白聞言,同時給了小貓一個鄙視的表情。
“此女身份不明,日後你們如遇見她,還是小心些,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家去吧。
幾個少年看著沈沐的臉色有些陰沉,也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就沒再糾纏下去,紛紛告辭回家。
將這幾個少年送出門,他關好門後,就進了沈家小妹的房間。
他覺得今日之事,還是要給沈母和沈家小妹提點幾句才是,這個白荷的心性有些詭譎難測,沈母和沈家小妹估計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快走到沈家小妹房間門前時,卻被沈母在沈父沈母的臥房門前喚住了。
“娘!”他走過去。
“沐兒,你看這些銀錢送與那白神醫做診金可好?”
沈母從此就不是蠢人,剛才看到那一幕時,一時震驚喊了出來,可等她回到女兒房間後,才想起兒子昨晚不是才說,不想那麼早成親嗎。
今日又怎麼會與才認識一天的白神醫做出如此姿態來?
她雖感念這位白神醫解了自家女兒身上的毒,可也覺得將這位白神醫繼續留在家裏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當初聽對方說可以解了女兒身上的毒,並沒有談論診金的多少,要是對方出言要沈家拿不出的東西做診金該如何?
她覺得還是跟兒子商量一下為好。
沈沐聞言,看了沈母手中的東西,除了二十兩銀子之外,還有一對玉質不錯的鐲子。
銀子倒也罷了,但這鐲子可能是沈母手中最值錢的東西了。
想到那白荷解了沈家小妹身上的毒,他就沒在這身外之物上再過計較了。
也不想讓沈母再跟這個白荷多做接觸,當即接過沈母手中的東西道:“娘,診金給我,我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