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兩日一直在關注老乞丐兒子毒殺案的事情。
沈沐對“福運樓”這三個字特別的敏感。
更別說,胡七公子作的這副畫上麵,本來畫的就是“福運樓”前麵的街景。
上麵明晃晃的寫著“福運樓”三個字,讓他想視而不見也難。
胡七公子聞言,也停下腳步,看著掛在二樓樓梯處的那副畫。
隨即回想般地道:“沈兄說的是這幅畫嗎?這幅畫應該是我三年前畫的吧。
當時,小弟就在今日所在的包廂裏,窗口正好麵對著對麵的那個福運樓。
小弟記得當日是在這酒樓之中等縣令榮大人,隻是久候他不至,又閑著無聊,恰好當時桌上鋪有紙筆,拿起來就隨意畫了幾筆。
畫完之後覺得畫的還行,就沒有撕毀,隨意收了起來。
隻是前一段時間,雨下的比較多,許多收起來的畫作受潮了,就拿出來晾晾,卻沒想到,被沈兄看到了!”
“賢弟可記得這幅畫作作於三年前的哪一天?”
沈沐緊接著追問。
“哪一天?”胡七公子皺著眉頭回想。
“哦,我想起來了,那天福運樓正好死了幾個外地人,好像是被毒殺的,事情鬧的很大,許多人都知道的。
沈兄怎對這福運樓竟如此關心?
如果小弟沒有記錯的話,這福運樓三年前早就已經不開了吧?現在那地已變成了棺材鋪吧?”
胡七公子有些狐疑地看著沈沐問道。
沈沐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呆呆的盯著這幅畫作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七公子好奇之下,也盯著自己畫的這幅畫看起來。
這畫是自己畫的,當時沒覺著有什麼不對呀?
難道這話放了幾年放出什麼問題來了?
“胡賢弟可看出什麼來沒?”沈沐的目光,終於從畫作上收回,側首問題
“看出什麼?”胡七公子有些納悶,這不就是一幅畫嗎?再怎麼看也變不成一朵花。
但看到沈沐的神色比較嚴肅,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的樣子,他相信對方一定另有深意,隻好又盯著這副畫看起來。
“咦!”胡七公子看著看著,突然留意畫麵的一角,驚異的喊了一聲。
“難道他們兩人是?”他驚異的用手指著畫左上角落的兩個人影道。
“正如賢弟所見,這兩人的行為很可疑。”沈沐點點頭道。
原本沈沐也沒想著真的從這畫作中發現什麼?
隻是當時恰好看到這幅畫作,就停下來駐足觀看。
誰知這一看就被他看出了點問題。
如果胡七公子的這幅畫作,真的是當日福運樓毒殺案案發時間時所畫的。
那麼那麼畫作左上角的,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就很可疑,特別是其中一人正向另一人手中塞著一個紙包。
這個紙包看起來,小小的並不大,也不像是包了什麼吃食的。
這個左上角所畫的角落正好是福運樓右邊的牆角,比較僻靜,如果不是站在斜對麵的酒樓上,都不會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