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廚房幫著程老爹做菜了。
“我說大虎呀,要是你真喜歡這小豆,也早點讓你娘找媒人上門向程老爹提親呀!”趙叔看著小豆的身影都消失在後廚了,大虎還眼巴巴地瞧著,當即取笑道。
“趙叔……你……”大虎聞言,難得地臉紅了。
倒是小貓從進門坐下後,又從他懷中摸出那本卦象書,開始念念有詞,掐掐算算起來,也不知他又在算什麼?
可沈沐猜想,如果這小貓的確對自己的占卜術有一定信心的話,他一定是在算剛才和馮大在一起的那位貴公子。
想到這裏,他試探地開口道:“剛才我們碰見的那位,他和馮大?”
最適合的套話方式就是,說話隻說半截,等著別人接下去。
“也不知我們太平縣什麼時候來了這號人物,挺麵生的,我也隻是在賭場聽說,這位貴公子好像是楊縣丞的遠房親戚,是從南京城來的,是什麼公侯子弟。也不知馮大是怎麼攀上對方的。”趙叔給了第一手資料。
“就是,我們太平縣似乎沒什麼好東西吸引這些貴人的,倒是隔壁縣,好歹還有宣紙這種能夠充當貢品的東西。”
“有血光之災!”小貓跟著又溜出來這麼一句。
“不會吧,小貓,你的意思是你算出剛才咱們碰到的那位貴公子有血光之災?”大虎聞言,驚的睜大眼睛,按低聲音道。
“是他和馮大二人都有血光之災。”
“得了吧,小貓,不會這次又是瞎算的吧!”看到小貓言之鑿鑿地道,大虎很是一幅懷疑的樣子。
對小貓這種時靈時不靈的算卦術,他真的缺少信任感。
“應該不會錯,他二人印堂發黑,神思不寧,一看都是噩運纏身。”小貓一本正經地解釋。
“噓,你們幾個小子別說了,這種貴公子普通人誰敢傷害他們。”趙叔看到程家老店又進來兩位客人,當即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
“當皇上的都會死,憑什麼那個公子就不會死了?”牛蛋老實巴交地坐在一邊,一直沒什麼存在感,這會聞言,很不服氣地道。
“我說蛋蛋呀,你這是找死嗎?皇上的事情豈是我們可以隨便說的。”大虎見狀,嚇得趕緊捂住了牛蛋的嘴,唯恐這憨小子再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話來。
這要是被不懷好意的人聽到了,告牛蛋一個詛咒之罪,牛蛋那裏還有命在?
沈沐也覺得他也要盡快適應這個容易因言獲罪的時代,以後說話也要注意避諱。
不一會,小豆將他們所要的飯菜端了上來,還別說,這飯菜味道真不錯。
“對了,你們看到我爹了沒?”看到馮大,沈沐就不由想起了一大早就沒見人影的沈父,當即詢問道。
“沈大叔嗎?我早晨去你家找你時,倒是在路上碰到過,隻是他當時好像有急事,急匆匆地去了一家貨棧。
怎麼,大哥你急著找沈大叔嗎?”
“那倒也不是,隻是剛才看到了馮大,我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沈沐這種不踏實很快變成了現實。
當晚夜色都黑了,沈父還沒有回家,這在以往是很少有的事情,就算往日有什麼事情,沈父也會派人到家通知一聲,可這次卻沒有。
沈沐的直覺告訴他,沈父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