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 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 三八線。
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 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麼滴? 結果女孩子哐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 男孩子懊惱半天, 哭喪著說:“ 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
女孩子大罵:“ 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呀!你數狗的嗎?” 趙信疼的扯著蘇子倩的頭發就往後一甩,冷冰冰的道。
“我,我要告你虐待,我要報警。”被趙信摔倒一顆大樹旁邊,蘇子倩靠著大樹流著淚咆哮著,摸著不知道是泥水還是淚水的臉,蘇子倩隻感覺到自己真的好背,難怪當年去五台山算命的時候,那個老道士說自己會有一場劫難,自己怎麼問他他都不說,隻是很神秘的對自己笑笑:“一切都是孽緣!”難道就是今天了嗎?自己就要死了嗎?
趙信那看著那俏麗的小臉混著黃黃的泥土,原本精致的小腿上血水混著黃色的泥巴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不由的問自己:“我是不是殘忍了點?”
“報警?什麼報警?是要叫人來嗎?你叫啊!叫來我弄死他!”趙信一愣,接著狠狠地盯著蘇子倩。這小皮娘居然說要叫人,真的是無法無天。
“你... ...你居然連警察都要打?”聽到趙信那瘋言瘋語,蘇子倩隻感覺到天都要塌下來了。
“警察是什麼玩意?是負責殺人的還是偷塔的?不會是像無極劍聖那樣一天就是躲在草叢裏,等別人沒血了出來‘阿爾法突襲’?”趙信滿不在乎的道。
“你,你不知道警察?”看到趙信一直在胡言亂語,蘇子倩也忘記了當前的局勢,仔細的打量起趙信來。
一頭的烏黑的長發紮成了個馬尾,身披古代白銀戰甲,腳蹬著皮質戰靴,剛毅的臉龐配上那雙濃眉大眼中點點殺氣的眼神,讓人看了不由心生崇拜。“原來他還是挺帥氣的嘛。”蘇子倩心裏想到,不由得對趙信也沒有太多的惡感,美女都是這樣,對帥哥沒有任何免疫力。
“你當真不知道警察?”蘇子倩又弱弱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趙信白了她一眼。
“你是那裏人?”
“瓦羅蘭大陸。”
“瓦羅蘭?”蘇子倩摸著暈乎乎的腦袋繼續艱難的問道。
“是的,瓦羅蘭大陸的一名戰士!”說起自身,趙信很自豪的回答。
……
從談話開始,趙信的眼睛就一直盯在蘇子倩,表情如同萬載寒冰。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那麼嚴肅的盯著我,感覺好可怕。”縮了縮脖子,蘇子倩小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