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毛利先生!死者為大!還請你不要這樣!”
“哈哈哈!不是你想的那樣,秋場編輯的死,我也很傷心,之所以現在這麼開心,是因為我已經知道殺害諸口益貴的凶手是誰了!”
“咦?真的嗎?毛利先生!你知道是誰殺害了諸口益貴先生?”
“嗯!現在隻需要找到他殺人的證據就好了,而既然他收藏了秋場編輯的遺物,那麼之前秋場替諸口益貴整理的那些手稿或許是秋場自己寫的日記就在他手裏了!那個記錄稿裏麵一定有這個密室的手法!”
有了想法的毛利五郎將現場交給了佐藤,然後拖著高木就向著從島木編輯那裏打聽來了的出島家駛去。
“毛利先生!我們這樣私闖名宅不好吧?”
“的確!所以我才要帶上你啊!不然讓我一個名偵探私闖民宅嗎?”
“哈?那您想的真是周到!”
“那可不!你以後學著點!”
領著高木來到出島家門口的毛利五郎很是熟練的翻牆爬了進去,然後一通操作後,成功的打開了出島家的門,沒有理會外麵已經徹底震驚他為何如此熟練的高木。
活動了一下手腕的他,急忙向著出島的書房或者工作室摸去。
“應該在這裏吧!畢竟秋場可是他相當要好的朋友啊!”
嘴裏念叨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到處尋找書房的毛利五郎終於找到了被出島藏在他書桌抽屜裏的秋場留下的筆記。
而在這本筆記裏除了秋場寫的各種諸口益貴的不人道行徑之外,居然還有出島留下的批注。
比如某年某月某日,諸口老師又讓我坐在房間裏不要走動,這次他會用什麼手法襲擊我?實話,我的內心相當忐忑,諸口老師寫的,雖然所有人都在追捧,他是推理界的巨星。可是我為什麼感覺他是魔鬼?
吹毛求疵,追求細節的他居然開始不滿足於腦中的幻想,開始親手設計一些殺人殺人手法了,雖然我知道他不會真的殺了我,但是這種坐以待斃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舒服啊!要不是看在這份工作工資的確不錯的份上……
底下出島的批注:混蛋,怪不得那秋場來喝酒包著頭,我問他怎麼了?他自己不心摔得!諸口益貴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往後看了幾篇,居然都是類似的經曆,各種殺人手法每折磨著秋場。看著這些經曆,毛利五郎都忍不住佩服起了秋場,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麼堅強?
終於毛利五郎翻倒了最後一篇日記,也是諸口益貴讓秋場最後試驗的一個殺人手法。
雖然秋場在日記裏還是一如既往地發泄吐槽,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已經不滿足於最後收手的諸口益貴終於在內心追求真實感受,追求細節的惡魔誘惑之下,邁出了他無數次猶豫的最後一步。
在秋場以為捂在自己嘴上的毛巾會被鬆開的時候,捂住上麵的手卻加大了力度。
最後在他的無力掙紮下,終於斷絕了他的最後一絲生機。
而看完後麵出島可以寫了最多的批注後,毛利五郎對於他製造密室的手法也終於明白了。
看著那快把紙劃爛的最後留言,毛利五郎忍不住歎息起來。
出島今就是騎士伸張正義,誅殺惡魔的時候了。可是這真的是秋場想要的結果嗎?
想到這裏,毛利五郎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藝術館的落合館長和他的珍藏藝術品——誅!
騎士誅殺了惡魔,可是已經沾染上惡魔之血的騎士,他還是那個伸張正義的騎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