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是他將金大哥害死了。”先前那個綠毛男子帶著一些警察過來,在柚子茶店門口指著陽靈喝道。
“哦,就隻是這一個小子?”一名警察問道,看著陽靈,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袱,甩動了一下手中的棍子。
“是非自有定論,不過,你們這麼匆忙的趕來,就要拿我試問,是不是太倉促了一點?”陽靈不慌不忙的說道,看上去很淡定,實則在心中,已經暗罵了很多次了。
麵對這五名警察的質問,陽靈從容淡定,讓得秦絲珍更加相信了陽靈是高人,心中敬佩不已。
換做是一般人,麵對這麼多的警察,早已經是魂飛魄膽了。
隨即,其中一名警察走上前幾步,問道;“哼,既然有本事做了,那就不要不承認?”
“那你們說,我犯了那條法律了?”陽靈反問道。
“有人親眼看見你殺了人。”一名警察大喝道,那樣子,就要拿下陽靈,然後回去審問。
“滑天下之大稽,一來,人沒有死,這二來,就憑著一個人說我殺人了,那就是我殺人了嗎?”陽靈轉過身,食指和中指並攏,對著金戰額前的符紙念動了幾句咒語。
就在這時,那符紙的作用失效,金戰能夠動了,抖動了兩下身子,對著前麵的那個警察一臉恐懼的說道;“二哥,這小子是個巫師,他用邪術把我定住了,看這就是證據。”
金戰拿出了額前的符紙遞給了旁邊魁梧的警察。
這名警察就是金戰的二哥,金越,在東陽鎮負責治安,五年了,也就一個副隊長,有他的掩護,這金戰那可是越來越囂張,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當那符紙拿到金越的手中時,已經變成了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的內容。
“這不就是一張紙嗎,什麼都沒有,你拿給我做什麼?”
“哈哈。”
一陣笑聲傳來,光是一張白紙有什麼證據可言啊。
“嗬嗬,多行不義必自斃,金氏兄弟,好之為之。”陽靈說完,便是看了一眼秦絲珍,示意她要離開了。
“站住,就這麼想走嗎?”金戰不服,攔住了陽靈的去路,臉上已經是掛滿了憤怒,平時都是他欺負人,今天竟然讓一個小子欺負了,這話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在東陽鎮混下去?
“難道你還想要我在這裏看你怎麼還錢嗎?還有,副隊長,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情,你這三弟可是欠了一個月的柚子茶錢,你看,這還錢的事情,應該由你來監督一下吧。”陽靈說完,單手一揮,彈開了金戰的手,向著門外走去。
陽靈打通了氣海穴之後,力氣比平常人大了很多,體內也是有一股真氣在運轉,所以,這一揮手,自然是帶出了不少的真氣,擺開了金戰的手。
“小師傅,多謝你。”張新新跑了出來,對著陽靈感謝了一聲。
“不用謝,隻是某人還沒有還錢,要是這樣,你可以去上麵告狀哦。”陽靈並不知道這些警察是歸誰管製,所以,模糊的說道。
“要是他不還錢給你,我可以幫助你的,不用怕。”這時秦絲珍開口了,怎麼說,這秦絲珍認識的一些有權利的人,還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