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米,十五米,十米!此時,他用力往前擲出了一把斧子,帶著呼呼風聲斧子,再過一秒斧子將準確無誤地把草原王的頭劈開,若是草原王出手阻擋,那麼傭兵屆時已經衝到他麵前,手上的另一把斧子也足以把他砍成一具屍體。
草原王既不躲避,也不阻攔。
他僅僅隻是往前邁出了一步,斧子的刃幾乎已經貼在了他的麵門,然而那斧子卻靜止了。
沒錯,是靜止而不是停下。
靜止的當然不止那斧子,那正在狂奔的傭兵,也仿佛被人停止了時間一般。
斧子的刃的中間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點,很小,小到難以用肉眼看見;同一時刻,那傭兵的眉心也出現了這樣一個光點。
金色很快就覆蓋了整把斧子,同時也覆蓋住了那傭兵的整個頭。
啪!空氣中爆出了一陣血花,那個傭兵的頭···炸開了。
頭中的血管,腦子同時炸開,血花中還夾帶著白花花的腦漿。
一顆眼珠落在了他身體的不遠方,甚至還在地上滾了兩圈。
那把斧子的下場更加的慘烈···
那個炸開的頭顱至少還有滿地的血水證明他曾經存在,那把斧子連一絲存在的跡象都沒了。
仿佛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草原王僅僅隻是向前邁出了一步而已。
“誰敢,上前領死。”他聲音沒有之前那麼的大,可這聲音對於傭兵來說無疑是勾魂之聲。
黑夜裏,不少傭兵,此刻已經是心生退意,“若是想走,就趁現在吧,我今天心情比較好,放你們一條生路,我數三聲,屆時還留下的那就休怪我無情。”
他身後的重騎兵已經到了,此時正整齊的排列在草原王的身後。
黑漆漆的重甲,鋒利的騎槍,繡著金色狼頭的戰旗。
此刻正如同一把懸在傭兵們頭頂的利劍,隨時會將傭兵們撕裂。
草原王伸出左手的三根手指,“三。”聲音不大,卻是很清楚的傳入了周圍傭兵的耳朵中,
不少傭兵望向自己的同伴,有點不知所措。
“二。”他收回了一根手指,背後騎兵已經將騎槍再次對準前方。
這一動作嚇住了不少傭兵,獨行的已經有不少開始離開了。
“一!”此時隻剩下了最後一根手指還豎著,金色的鬥氣若隱若現。
仿佛是為了配合他,之前那具無頭屍體在他說出一的時候,倒在了地上。
午夜,又起風了,月亮再次被雲霧遮蔽。
傭兵們已經出現了不管同伴獨自離開的了。
他收回了所有的手指,“快走吧,你們是聰明的,至於留下來的蠢貨們,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摸了下那把劍,用隻有自己才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你們這個國家蠢貨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