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曆,1129年,曆時5年的星罪之戰終於結束了。逐浪軍團,紫星帝國唯一的滿編製海軍,千艘戰艦,20萬軍隊。
在紫星曆1124年,年初,由楊德·夏亞中將帶領,向罪名發動第3次星罪之戰。
紫星曆,1124年,1月,當帝國人民還沉浸在新年的快樂中時,上千艘戰艦,載著靖海軍團所有的戰士們。
從帝國南部的夏亞行省駛入大海,而靖海軍團的20萬帝國軍人乘上了死亡的戰船,5年,靖海軍團20萬人,死了17萬。
此時帝都的城牆上向下望去嗎,一支規模宏大的海軍艦隊向帝都駛來,他回來了,帝國中將,夏亞公爵,楊德·夏亞回來了。
當艦隊更靠近帝都城牆,岸上的平民已經被一個個提盾拿刀的重步兵所代替,這是帝國的王城禁衛軍之一,名曰虎旗軍。
這支部隊號稱是帝國最強的重步兵,他們的軍餉在帝國的所有軍隊中都是最高的,這支軍隊的統領的位置甚至比邊防軍少將的位置還要搶手。
此時帝都城牆上站著的是紫星帝國近乎所有的高層,如果安卡維森家族在這裏丟一個禁咒,那麼······紫星帝國千年的統治就到頭了。
鼓聲奏起,赤膊的鼓手猛擊七下響鼓,在這聲音中,貴族們讓開了一條路,兩個中年人走了出來。
此時想起號角聲,起初沉穩而平靜,可兩個人離城牆越近,號角聲愈發激昂。
貴族們紛紛行禮,可那兩個人卻看都不看一眼貴族。
“參見陛下。”貴族們聲音統一。
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就是帝國的皇帝,安迪.歐魯。
號角聲在激昂中又慢慢走向平靜,而當號角停止時,兩人到達了城牆邊。
下方的戰艦停止了,所有人抬起頭,望向那城牆上的君王。
“為國征戰的英雄們,你們把帝國的國威傳到了海的另一端,你們的勇猛將被載入史詩,榮耀將屬於你們。”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的傳入了每個士兵的耳朵裏。
士兵們征戰四方就是為了這一刻,他們為國而戰,理應獲得皇帝的讚許。
“吾皇萬歲!”所有的激動都彙聚成了這麼一句話,這一刻無論是平民,虎旗軍士兵,還是逐浪軍團的士兵都在呐喊這一句話。吾皇萬歲。
“秋,夏亞公爵應該已經是聖階了吧。”在這震耳欲聾的呐喊聲中,根本沒人會在乎皇帝小聲說的話。
那個侍衛長依舊沒準備睜開眼睛,仿佛皇帝他都不放在眼裏了。良久,他才睜開了雙眼,瞟了一眼楊德,“那可真是恭喜陛下了。帝國又多一名聖階,可喜可賀。”他這話與其說是恭喜,語氣更像是嘲諷。
而他說話的對象,可是紫星帝國的皇帝。
有人說他遠走海外,也有人說他重傷不愈,死了,卻沒想到他居然成了皇帝的侍衛長。
秋墨白把自己的劍拉出來了一小截,看著白色的劍刃。
他麵無表情地說道:“根據約定,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到陛下的。哪怕是教宗與審判者親至······”他把劍與劍鞘合攏,又一次閉目養神。
“在下也將他們斬於劍下。”他這話沒有任何吹牛,以他現在的實力,的確有斬殺審判長與教宗的資本。
在這個整個帝都都在慶祝的日子裏,夏亞公爵府中,一個少年,不停的揮舞著一把木劍。
劍舉過頭頂,狠狠得向下斬去,然後再重複這樣的步驟,少年已經汗流浹背,可他不管怎麼揮,都沒有任何一點鬥氣的表現。
其實按照他這個年紀,沒有鬥氣是很正常的,可他錯在,他出生在了紫星帝國的武勳世家,出生在了一個帝國貴族的家中。
帝國高層中流傳著這樣一個笑話:
“小狗和夏亞公爵的長子你養誰?”
“廢話,當然是小狗了,廢物也配花錢?。”
整個帝國高層隻有他的家人會好好的看待他,無論外麵的人怎麼說,他的家人也把他當做家人。他的家人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廢物。
他的家人,隻把他當做家人,這在帝國貴族的家中算是很少見的了。可他自己卻不想被人這麼嘲弄,他要變強大,讓他的父親,以他為榮。
盛大的歡迎儀式後,安迪宣布明天皇宮議事廳開會。
楊德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他沒有先詢問這五年所發生的事物。他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他見見自己的兒子。
這不是作為公爵的命令,而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期望。
楊豐與楊雲聽見他們的爸爸回來後,就如同在沙漠中尋走多日的人突然見到了水一樣。
對於別人來說,楊德是公爵,是帝國中將,而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楊德隻是他們的爸爸,沒有其他的身份。
自己的爸爸出門五年,如今終於回來了,這份激動用言語是無法描繪的。
楊雲剛走進大廳的門時突然感覺到了共鳴,仿佛另外這個大廳裏麵有另外一個他。他看見楊德的桌子上擺著一根棍子,那棍子的上麵鑲嵌著一顆寶石。
“爸爸····那是什麼啊,怎麼從來沒見過啊?”楊德卻沒有理會他。不隻是這樣,這個房間裏的人仿佛被定住了,無論是強大的龍叔叔還是沒有任何力量的仆人,都詭異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