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莘透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也不廢話,直接質問:“姚誌光前幾天來A市做什麼?”
傅益穎挑起眉毛笑道:“我怎麼知道,陸總問這個話題未免有些可笑啊!”
“好,傅小姐,我善意提醒你一句,咱們是一條船上的,如果我輸了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希望這件事,傅小姐還是拎得清楚的,可不要自毀城牆!”
傅益穎忍不住仰頭笑了,嗬嗬,嗬嗬笑了兩聲,挑眉看著他:“陸總,您做項目失敗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難道不是您和王先生自己的關係嗎?哦……準確地說應該是您自己的關係,因為王先生的家底,就算輸了完全輸得起,但是陸總您……恐怕這個項目做砸了就一敗塗地了吧?”
麵對傅益穎的挑釁,陸莘透心中怒意更甚,但是還是壓抑著脾氣冷笑:“傅小姐是個極具商業頭腦的女人,如你這樣聰明的女人在商場上很少見,希望你珍惜自己的才華和天賦,不要因為一時的兒女情長毀了自己的名聲和利益!咱們是合作關係,哪一方輸了對另外一方都沒有任何好處,傅小姐是想要一時的報複爽快,還是想要將來長久持續的利益合作?”
傅益穎哈哈大笑了,咬牙盯著他,仍是肆無忌憚地威脅道:“陸總,如你所說,我是女強人,很想要利益和成功,但是你別忘了女強人也是女人。女人天生小心眼,就喜歡隨著性子報複,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別惹我,惹我沒有好下場,你不聽,如今你是害怕了嗎,開始求我,或者威脅我了嗎?”
陸莘透又莫名一笑:“嗬,傅小姐,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拌嘴的,我再最後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你那二尾子閨蜜顧澄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別傻乎乎地被人利用了還替人家數錢。你與我反目了可幫她報仇了,但是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了,咱們長期合作一直都是雙贏的狀態,而你如果得罪了我,對你將來在商場上又有什麼好處?”
“哈哈,看來陸總確實是急了,開始威脅我了!但這句話等你先成功地做好王先生的項目,徹底贏了我和你弟弟、顧澄澄以及王先生、還有姚先生幾個團隊再說吧!我等著你爬起來拿著這句話威脅我!”
她說完,不理會他的反應,即得意地轉身走了。
陸莘透盯著她,眯了眯眼,暗暗壓下胸腔的怒氣,也轉身離去。
他一路上開車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前方的車當成傅益穎撞過去!
很好,傅益穎成功威脅到他了,他現在已經與王先生合作項目,算是騎虎難下,如果她聯合這些人搞他,他一個人恐怕難以翻身。
但是他若真的叫一個女人威脅了去他就不是陸莘透了,他倒要看看傅益穎這一招有多狠,能夠裏他致命的地方有多近,到時候他再狠狠反擊,讓那些人知道他陸莘透可不是綿羊一樣任人欺負。
他縱橫商場這麼多年,身上可流淌著沸騰的狼血,這麼多年多少人想打敗他,都沒有成功,他一直立於不敗之地,他倒要看看那些人,相用什麼方法把他打敗?
陸莘透雖然一腔怒火,然而回到小組,看著忙得焦頭爛額的團隊,內心卻也忍不住冒出一絲絲迷茫。
今天也是第一次,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這一次他所麵對的地方比之前碰到的都要強大得多,他想要度過難關,恐怕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陸莘透審核了一遍小組提交的報告,而後提著報告走去會議室與小組成員討論。他壓抑心中焦躁的情緒開會,因為再有情緒,該工作的時候還是不能鬆懈,否則便是給敵人可乘之機了。
晚上他請大夥兒吃過飯之後,又請他們去做SPA,放鬆一天的疲憊。然而他自己去奪回了房間裏,對著落地窗抽煙。
他望著窗外的夜景, 忽然想起了邢琰琰說過的一句話,邢琰琰說傅小姐不可信,讓他別把太多希望寄托在那個女人身上,當時她覺得邢琰琰可笑,因為吃醋就不願意讓他與傅益穎和做生意,現在看來,真是他錯了。
那會兒他覺得傅益穎是個聰明而且勢力的女人,應該知道商人的利益大於一切,她想征服他,但即便她征服不了也會因為兩人的雙贏關係繼續與他保持合作,沒想到女人真是小心眼,傅益穎居然拆他的台子了。
而邢琰琰對傅益穎的判斷是準確的,有時候他真的應該相信一下女人對女人的直覺!
忽然有人按他的門鈴,陸莘透問了聲,是淩啟,就給他開門。
陸莘透說:“你怎麼沒有做SPA,這麼早就回來了?”
淩啟說:“老板都沒有享受,身為下屬怎麼可能安心享受?陸總,剛剛邢小姐打電話給我,找您,說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希望您回她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