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們好的條件就是讓我們認可那個逼死了我母親的小三和她的女兒?你對我和林巍巍好,不是因為你是我們的父親,而是為了那對小三母女兩考慮是麼?”林琰琰諷笑。
林行遠還是說低聲下氣地說:“你現在對爸爸有偏見,不論爸爸說什麼你都感覺不到爸爸的好意的。”
“是的,我是對你有偏見,因為你從來沒有實際行動讓我們感受到你的好意!當林巍巍遇到困難的時候,你有沒有一點點父親的良知,主動幫助過他?當然,你有,因為你覬覦著林巍巍的身體,想讓他捐腎給你的寶貝女兒治病,如果沒有這點你恐怕都不會出現的,所以哦我把馮清罵跑了以後,不論是二審還是三審,甚至林巍巍定罪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了!你有沒有很單純地很無私地為林巍巍考慮過呢?”
林行遠很內疚地說:“這段時間爸爸不出現,是因為子說病了,並不是爸爸不參加巍巍的二審和三審啊!”
他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十分可憐地望著林琰琰說:“琰琰,子說病了啊,她的病……越來越不好,她住院了啊!”
“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想讓我同情?”
“琰琰,你怎麼能這樣子啊,當年要不是你……”
林行遠還沒有說完,林琰琰就說:“當年要不是馮清和她,我媽媽也不會跳樓,我和林巍巍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頓了一下,她很凜冽地說,“林行遠,你是最對不起我們所有人的那一個,要不是你出軌,你也不會害得我們如此。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麵前提以前的事?”
林行遠眼睛濕潤,不敢再說話。
林琰琰也不打算再與他爭執了,因為遇到他,她總不由自主地偏激、憤怒,因為這個男人,讓她心裏充滿了負能量,負能量一直無法發泄,一直積鬱在她心裏,讓她變成另外一個她也不認識的人。
也許這個仇怨沒有解決,提起小三母女兩她永遠是這個樣子。而林子說,也睡她心裏最痛的劫,不想去想,可是又輩子纏繞著她,讓她內疚、自責,然後想起馮清又憤怒而無可奈何。
林行遠見她要走過馬路了,就說:“琰琰,你去看看她吧,去看看她,也許你的想法就不一樣了。爸爸希望你,還是她,或者馮清也好,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贖罪!”
林琰琰停住了腳步,因為這句話像噩夢,又撞擊到她的心裏了。
然而她冷冷地說一聲:“你也應該為你所有的行為贖罪!”然後頭也不回地穿過馬路。
林行遠站在路邊,忽然很痛苦地捂住雙眼。
林琰琰回去上班了,臨近過年,林琰琰的工作又忙起來了,因為該就做年底分紅、薪資總結薪資預算等等工作了,而這時,行政部也出了通知,準備組織年會。
這次年會與往年有所不同,往年他們與景輝集團一起舉辦的,今年則要與IV集團一起舉辦了。
IV集團作為中外合資的企業,可總部又設在中國,光駐紮A市的集團總部和他們子公司的員工都有上千名了,再加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其他子公司的高管,以及國外的高層,這次年會一定舉辦得上檔次而又非常熱鬧,大夥兒都激動不已。
雖然說景輝集團也是上市大公司,可每一年年會,他們都與景輝集團一起舉辦,該見的人都見過了,完全沒有新鮮感了,這一次與IV集團一起舉辦,不僅能見到全國各地的新鮮麵孔,還能見到金發碧眼的老外,大夥兒別提有多興奮了。
而且今年作為與景輝合作的第一年,IV還將邀請景輝集團的高層,以及重要的客戶當做嘉賓,那場麵可想而知有多熱鬧了,同誌們的積極性都提高了不少。
往年一到舉辦年會的時間,都是每個部門年底工作最繁忙的時候,大夥兒的積極性不怎麼高,行政部要做許久的動員才逼得每個部門出節目的,今年完全不用動員,一個通知出來,女同事們紛紛報名想要出節目了,就怕錯過了今年,以後再也見不著這麼多人物!
下午,人事部的女生都興奮了,完全顧不上工作,就湊在一起討論,連人事經理都難得地不製止,而是走出來和大家一起討論,都想著怎麼出節目,出什麼節目能取得優質獎。
林琰琰手頭上一大堆工作,她也就閑了幾天,又馬上迎來一大堆工作了,她是不願意參與大夥兒的討論的,因為這樣下去她可能得加班了。可見經理都走出來了,她要是還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忙活,太不像話了,領導一定覺得她脫離群體,於是也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聽著。
小陳最興奮了,她也是部門裏最大膽最張揚的女生,忽然提議:“要不然咱們來一場走秀吧?”
“走秀太沒意思了,說不定其他部門也有這種想法了,到時候第一次彩排就把你哢嚓掉了!”其他人反對。
小陳立即說:“要是比基尼走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