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本該如此,什麼樣的命運就匹配什麼樣的人,她不應該去奢想有的沒的不屬於她的愛情了,而眼前的高進,是最最合適她的!
林琰琰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高進在旁邊陪著她,牽著她的手。然而這時候,林行遠和馮清急匆匆趕來了。
林琰琰再度看到馮清和林行遠出現時,瞬間不高興了,她心想這兩個人為什麼又出現在這裏,難道這個時候他們還在打林巍巍的主意嗎?
因著林琰琰上次與馮清鬧的不愉快,這兩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林琰琰的麵前了,當然林琰琰不能保證她在上班的時候馮清和林行遠有偷偷來過,但是至少沒有出現在林琰琰麵前。
林琰琰以為,隻要她不鬆口,這幾個人就不會再打林巍巍的主意的,沒想到他們現在又過來了!
林行遠還沒走近,就發現林琰琰身上散發懾人的氣場,他連忙拉住馮清的手停住腳步,略尷尬又略焦急地問林琰琰:“琰琰,巍巍怎麼樣了?爸爸接到醫院的通知,說巍巍病危,可是家屬不在身邊,我就趕過來了……”他看了一下手術室,又指著手術室說,“巍巍已經進去了嗎?”
林琰琰皺著眉頭盯著他們,不作回應。
高進站在一旁,也許感受到了林琰琰的不正常,就問她:“琰琰,他們是誰?”
林行遠看了高進一眼,又見他們兩個手牽著手,心想著莫非這個男子是林琰琰的男朋友嗎?是什麼來曆,會不會好說話,以後他們可否通過這個男子來說服林琰琰呢?
林琰琰內心鄙視。
因為她根本沒有從林行遠眼裏看出他對林巍巍病情的焦急,林巍巍都進手術室了,他大概隻在擔心他的寶貝女兒沒有拿到捐贈腎髒的遺囑吧?因為他來到了這裏,居然還有心思打量她旁邊的高進,並且對高進露出揣測的眼神,明顯在打什麼主意。
林琰琰不想當著高進的麵和這兩個人爭吵,可是她也非常不歡迎這兩個人出現在這裏!她問:“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琰琰,爸爸……”
“我問你們,來這裏幹什麼?”林琰琰蹙了一下眉頭,很煩聽到“爸爸”這個詞。
高進再次問她:“琰琰,他們是誰?”
林行遠便主動介紹:“你們,我們是琰琰的爸爸和媽媽,請問你是?”
高進還沒有回答,林琰琰立即嘲弄地笑道:“馮清是我的母親?”
也許感受到林琰琰的態度過於凜冽,林行遠想解釋:“琰琰……”
“你重新組建了家庭,與我有什麼關係呢,別動不動就自稱是我的爸爸和媽媽!我媽媽8年前已經被你們聯手害死了,你自己也不要我和巍巍,怎麼還好意思自稱是我爸爸?”林琰琰語氣聽著很平淡,其實透著無限的疏離。
高進愈發看不明白了,隻覺得林琰琰的反應過於生氣,和中年夫婦的話語都很奇怪。
林行遠的笑容僵了,無言以對,尷尬低下頭。
林琰琰繼續說:“林行遠,如果你們是真心來探望巍巍,心係他的病情的,那我歡迎你們,可若你們來是懷有別的目的,請趁我沒發火之前前趕快離開吧,我也不想我們鬧得很不愉快,明明當年是你自己說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今天還要過來?”
林行遠頓時無地自容,十分尷尬。
馮清見狀,拉開林行遠上前說:“林琰琰,你上次對我無禮,我念你心情激動,可以不計較,可這場手術要是沒有我們夫妻兩,你怎麼收場?恐怕你連手術費都付不起!”
林琰琰笑道:“我和巍巍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沒人求著你付手術費!”
“嗬……”馮清嗬氣笑了,因為都快被她的語氣給氣到了。她和林行遠付了林巍巍的第一次手術費,她居然說沒人求著她們?
林琰琰卻想著馮清和林行遠,這麼多年都不管林巍巍的死活,如今主動付了手術費,難道還不是為著林巍巍的腎髒麼?
林琰琰又說:“還有,我想告訴你們,就算你費盡所有手段,我和巍巍都不會成全你和林子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馮清也非常硬氣,並沒有被她打擊到,忽然雙手報臂冷笑:“很可惜,今天我也要告訴你,就算你和林巍巍不答應,我馮清也有辦法讓你們同意!”
林琰琰嘲弄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