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些恍惚，所以剛開始還坐了個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已經沒人意識到他的存在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人身上。
李永咳嗽了兩聲。
“大家都向楊凡同學學習學習！為什麼班級以前倒數現在能考到全校第一？為什麼？為什麼”
楊凡低著頭，有些靦腆。但實際上，心裏已經是樂開了花。
“篤篤”的敲門聲。
走進了一個光頭。
教導主任——李光頭。
李光頭向李永點點頭，“不好意思李老師，打擾一下。”
李永作了個“請”的手勢，將講台讓了出來。
“哪位是楊凡同學？”
楊凡又站了起來，“我是！”
李光頭看著精氣十足的楊凡，很是滿意。
“你準備一下，明天做一個高考動員會。你要發言！”
李光頭盡量讓自己和顏悅色，畢竟搞紀律那麼多年，看著愈發地有威嚴。
“額，”楊凡愣了一下，“老師，我有點緊張。”
楊凡其實是想拒絕的。
做人要低調這一信念時刻灌輸在他腦海裏。
熊貓係統冷不丁地冒出來，“班級前三的目標超額完成，獲得經驗值+8。”
我去，意外之喜啊！作個弊還有經驗值，果然很酷。
李光頭看著他，“沒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加油！你可是市一中的奇跡啊！”
楊凡隻好是同意了。
除了數學課。
英語課，語文課，化學生物物理課。
所有的老師都對楊凡讚不絕口。
沒有作弊的倒數前三一躍成為全校第一的存在。
哪怕當年的童第周都沒有這麼厲害吧？
楊凡瞬間成了寶貝疙瘩。
小胖已經想離開這個同桌了。壓力太大了。
每科自己的試卷發下來後，都是幾十分，再看同桌，我勒個擦，人比人嚇死人。
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李思遠對楊凡的憤怒已經是爆棚了。
怒氣值升滿，隻待一個導火線，便會瞬間爆炸。
“楊哥，你是哥！我服了！”
小胖這句話已經說了三四遍。
楊凡卻隻看向馬瑋。這讓眾人想要求大神指導的欲望變得淡了一些。
還是不要耽誤人家談戀愛了，明天聽他發言好了。
而其他教室。
一號同學有些苦悶地聽講台上的老師宣讀成績，自己竟然是第二？萬年第一的他竟然成了第二？
嚴禮書感覺心裏堵了塊大石頭。
同樣的情形，在全校前十的圈子裏發生了無數次。
一下子，市一中都知道了有位黑馬——楊凡。
尤其是各班班主任煽風點火說這黑馬上次是的班級倒數前三的時候，所有同學頓時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