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點了點頭,說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好辦法調查下去嗎?”
頓了一頓,陳堅又說道:“雖然你讓十一公主進了地牢,修理了我一頓,可你前麵怎麼都是做了不討大王歡心的事情,放十一公主進地牢,不見得能彌補你在大王心裏的印象,這種時候,你要放聰明點!”
“說的也是。”申公烈自嘲似的笑了笑,說道:“大王的家事,隻能是大王自己來處理!”
“這麼想就對了。”陳堅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了盤槐,說道:“你也不必氣餒,不必沮喪,這件事情,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相當可以了!十一公主雖然胡攪蠻纏,可她讓這件事回歸到了大王的家事,既然是家事,就是一筆糊塗賬,王妃雖然吃了虧,可那十一公主,也被我抽了一頓鞭子,還殺了她八個侍衛,她沒占了什麼便宜去。”
“可你不也被她給抽了一頓鞭子?”盤槐有些氣悶的說道。
“這樣去計較就沒意思了。”陳堅笑著說道:“我皮糙肉厚的,挨頓鞭子算的了什麼?再說了,她可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被我給抽了一頓鞭子,臉都丟盡了,誰占便宜,誰吃虧,還真不好說。”
毫無疑問,陳堅此時說給申公烈,以及盤槐的話,完全是在寬慰兩人。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陳堅說的是實話。
事情被盤槐拉回了原點的同時,盤槐也讓這件事出現了公之於眾的效果,而不是大王家事。
十一公主此時的舉動,卻是讓盤槐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了。
同時,這件事情也再次回到了大王家事的層麵。
既然如此,最終到底會如何處理,也就成了大王的事情。
他的家事,他不處理,誰又能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申公烈的一個下屬,站在地牢外麵,探頭探腦的朝裏看,同時喊道:“頭!”
“什麼事?”申公烈沒起身,扭頭看向了地牢外的下屬。看到自己下屬一臉猶豫的樣子,申公烈直接說道:“進來說話。”
這家夥倒是聽話,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而後低聲在申公烈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申公烈沒說話,而是衝這個下屬,伸出了自己的手。
申公烈的這個下屬,立刻從懷裏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張,遞給了申公烈。
申公烈擺了擺手,示意他的下屬離開了。
申公烈打開這張紙,快速看過之後,起身走到了盤槐的牢房外,將這張紙遞給了盤槐。
盤槐狐疑的接過這張紙,打開看了一遍,還給申公烈的同時,皺眉說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申公烈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可是,他在信上寫的很明白,等這件事情結束,希望跟我們喝一杯!這意思太明顯了,這件事情似乎很快就能解決,而且,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懲罰?”
盤槐在這個時候,看向了陳堅,說道:“也有你的事,這信是十一公主的外公寫給申公家主的,提到了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