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遠一直在花開的耳邊叨叨叨,告訴花開要禁欲,要忍住。除此之外,更是不厭其煩地說了傷口如果撕裂了得危害性。
花開因為擔心穆少白的傷口,人還傻傻的,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他說了那麼多,身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等他們兩人到了穆少白的門口之外,溫行遠終於忍不住了,“我說你,你怎麼一句都不回我?”
“啊。你剛剛給我說了什麼?”
花開這一回神地回答,讓溫行遠臉色大變。
“行!你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溫行遠臉色不善地走進穆少白的病房,花開卻一直在努力回想,她剛剛究竟對自己說什麼了。
他進去之後,念完了花開,又開始念穆少白。
穆少白一直沒有解釋,是他去安慰花開才撕裂了傷口。
為了不讓撕裂傷口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溫行遠替穆少白檢查完了傷口,直接和衣躺在了花開剛剛躺的那張床上。
“你躺那裏什麼意思?”
穆少白臉色極端不善地問。
“你是說我睡了你未婚妻的床嗎?什麼意思?你自己想。”
溫行遠也不給穆少白任何的好臉色。
花開見狀,立馬說,“那我出去找個地方睡。”
穆少白一把拉住立馬要離開的她,“這麼晚了,你一個女人去哪裏睡。他占了你的位置,應該讓他離開才對。”
穆少白說完,再看了一眼躺在他隔壁床的男人,黑沉著臉問,“哎。你這樣霸著我女人睡覺的床,究竟幾個意思?”
“我哪裏有霸著她的床了?她睡的地方,不是你那裏嗎?”
那張床是自己女人睡的床,床上還有自己女人睡過的氣息。
突然溫行遠這麼一個男人睡上去了。
這個男人轉過身,就可以聞到她心愛女人的氣息。
這感覺,讓穆少白怎麼想,心裏怎麼不爽。
“就算她和我睡一張床,那你睡這裏幹什麼?你不是有你的臨時辦公室嗎?”
“我睡這裏幹什麼?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萬一你們半夜再激烈運動,你要死,我也可以快一點把你救活啊。”
“不需要。”穆少白冷冷地拋過去三個字,“我和我女人在這個房間裏,做任何的事情,都不需要你管。你如果實在羨慕我們,我建議你盡快地去找一個女朋友。”
“我關心你。你卻不識好人心。”
“你除了給我醫治傷口外,多餘的事情,我不需要你關心。”
“好好好。”
溫行遠氣得,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手指著穆少白說,“我把你救活就夠了。既然你不需要我管,那你的傷口,我也不管了。”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
花開想去勸解,但又無從說起。
直到溫行遠看似很氣憤地奪門而出。
花開看了一眼出門時候,把門摔得震天響地溫行遠,有一些著急地對穆少白說,“少白,行遠他看起來生氣了!”
“他管得太多了。他要生氣,讓他生氣。”
穆少白說這些話的時候,同樣也氣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