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提問,花開仍舊癡癡地搖頭。
她這呆萌地反應,惹得穆少白下身突然起了反應。
這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他一定狠狠地要她,幹廢了她,用他的身體讓她清晰地感受,這是不是事實。
他用接吻的方式,她仍舊覺得這一切虛幻得不敢令人相信。
那好吧,就讓他們倆在虛幻中搞定一切吧。
“好吧。花開,我告訴你,這就是夢。在夢裏,我要把你領進去,讓你正式地成為我穆少白受法律保護的太太。”他手伸過去,和她十指相扣,“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隻用跟著我進去,把該辦的手續辦好就是。”
一個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他就會處心積慮地對你好。
好到讓你心甘情願地讓你嫁給她。
如果一個男人不夠愛你,就算你在他麵前死,他也會無動於衷。
穆少白愛的人是夏花開,所以他會絞盡腦汁地對她好,最後把她領進民政局。
他不愛的人是沈品諾,所以就算她在他的麵前尋死覓活,他也無動於衷。
自從前晚穆少白丟下沈品諾之後,她就一直頹廢著。
喝得酩酊大醉的她,第二天醒過來之後,就不死心地再次打穆少白的電話。
電話他沒有接,她就開車到他所住在的小區車庫裏等他。
等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終於見到他回來。
不過,她見到他和夏花開這個女人在一起。
他們不僅在一起,她還很清楚地注意到,他對著她的時候,完全沒有他麵對她的那股冰冷氣息。他和她說話的時候,不僅很是開心地對著她笑,還用極度寵溺地眼神看著她。
這樣的穆少白,她幾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他對她,要麼是客氣有禮地保持距離,要麼就是冷漠冰冷地讓人不能靠近。
他之所以這樣對她,是不愛她,或者說憎恨她。
什麼時候,他才能用對待夏花開一樣的神情來對待他。
還未得到,沈品諾就開始癡想。
她坐在車裏,發了怔,入了魔,癡癡地想,如果她是夏花開該多好。
就在她想著想著,發現穆少白和夏花開兩人又出現了。
他對她,還是和之前一樣。
他和她說話的樣子,溫和有愛。
他看她的樣子,似乎全世界所有的人和事都是虛妄,虛妄到他的眼裏,除了裝下一個夏花開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任何東西。
他很愛夏花開,愛到很深很深。
他對她的愛,讓他妒忌。
妒忌到,她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毀了夏花開。
親眼看到他們上車,貌似又要出去。
見到他們的車揚長而去,她也快速地跟上。
她一路地跟過去,直到她見他帶著她,到一個時裝造型的地方。
夏花開出來的時候,和進去的時候相比,完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她發現她瞬間變得高貴、優雅、美麗大方。
最讓人痛恨的是,她站在穆少白的身邊,儼然和他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對,天造地設地一對。
她又見到他們上車,她再一次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但是她一路地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