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白的母親,已經是她和他之間的一重阻隔。
如果她父親是事情是事實,那麼她和他......可能根本就沒有希望了吧。
“你不要告訴我這些。我不會相信的。”
花開說話,直接就把手裏的電話掛斷。
掛斷之後,她就陷入了一股無措中。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捏著手機,順著牆角坐到地上的她,嘴裏念念有詞。
坐在地上一會兒的她,突然想起穆少白還在外麵。
如果說她的父親是他的家人害死的,他一定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他那麼地愛她,怎麼會傷害她?
如果他知道這是事實後,會不會因為愧對她,主動離開她。
想到他此刻人還在外麵,她必須盡快地找到他。
穆少白被沈品諾帶到酒店之後,沈品諾直接把穆少白放到酒店的床上。
她把他放到床上之後,就開始扒開他的衣服。
等她把她的衣服脫了之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衣服脫掉了之後,她就爬上床,靠在她的旁邊,得意地拍她和他兩人的親密照。
照片拍好了之後,她直接發給了花開。
順帶還在照片後麵付了一段話,“我們剛剛進行了劇烈運動,他現在已經累得睡著了。看到這些照片,你總歸相信了吧。”
花開這一會兒,異常地不冷靜。
看到照片之後,她更加地不冷靜了。
不過就算再不冷靜,她對穆少白還是絕對信任的。
她不冷靜的,隻是恨沈品諾趁人之危。
沈品諾此刻對於花開來說,卑劣惡心得讓她真心想吐。
穆少白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怎麼能夠這樣地被他褻瀆。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他。
為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快地想到方法找到穆少白的人,她爬起來,走到浴室裏,洗了一個冷水臉。
冷水啪啪地澆在她的臉上,弄花了她化好的妝容,打濕了她的一頭黑發。
可是無論她怎麼往自己的臉上澆水讓自己清醒,她腦子裏依舊一團亂麻一樣。
她現在更像是被一隻網束縛住,呼吸不過來,更理不清任何地頭緒一樣。
找不到一個出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要窒息了一樣。
“冷靜。冷靜。夏花開,越是在這樣一切都一團亂麻的時刻,你一定要冷靜。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越是不冷靜,事情會越糟糕。”
她極力克製住自己,然後從浴室裏出來,拿起手機。
手機拿起之後,她發現沈品諾又發過來一堆她和穆少白的親密照。
這些照片,尺度更大,讓花開更加地惡心。
為了不讓她繼續如此地無恥下去,她想了想,就在手機上打下一段話發過去。
“你這樣做,真的好麼?你做這些,無非就是為了讓我誤會,為了激怒我。為了拆散我們。但是你覺得我是那種僅僅憑著你幾張照片就相信一切的人嗎?你以為我們的感情就脆弱到幾張照片就可以拆散我們。我告訴你,沒有用的。還有,你發的這些照片我都會保留,等到少白清醒了,我會一張一張地給他看。等到他看到之後,你覺得她會如何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