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的美好時光,她幸好遇見了他。
有他,她的人生就是幸運的。
回憶過去的時光時,她再次拿起那本他做了標記的書,拿出紙筆。
再次找到了他曾經給她指出的字母,一頁一頁,一行一行,一邊找,一邊重溫兩人曾經美好的曾經。
穆少白開車最後到了一家酒吧,下車後,他受傷的手仍舊血淋林的。
他故意對傷口不做任何地處理。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忘記小貝殼不是他的親身女兒。
似乎,隻有這樣,蕭藝騫這個一直梗在他心裏的這根刺才會消失。
進去之後,他直接要了酒。
這樣的時候,或許酒能夠澆愁。
沈品諾開車一路跟隨穆少白,她見他的車在酒吧麵前停下來,她也跟著靠邊停車。
跟隨他進去後,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身旁。
“我要和他一樣的酒。”
穆少白聽到沈品諾的聲音,抬起頭來看,看到是她,繼續無視她存在的舉起酒杯喝酒。
“穆哥哥,看起來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走開。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個時候,穆少白能夠給沈品諾好臉色才怪。
沈品諾卻並沒有因為穆少白的驅趕而離開。
她抓起他的手,拿出進門時候讓服務員為她準備的紗布和酒精鑷子幫他處理起來。
穆少白收回她抓住他的手,她卻抓住不放。
“我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告訴你,你的手如果不處理,到時候發炎,廢了才是。如果廢了,你一個殘疾人,還有什麼資格和你的競爭對手爭你心愛的女人。”
沈品諾的一句話,直接刺中了穆少白的心。
他沒能和她生下孩子,似乎已經失去了先機。
他的手,自然不能廢。
沈品諾見穆少白並沒有動,她開始幫他處理受傷的手掌。
因為開車,原本紮進手掌本身不是很深的玻璃碎片,此刻已經紮進去很深。
“有點疼,忍住。”
沈品諾處理起傷口來,瞬間變得專業。
她嚴肅地拿起鑷子,從他手掌深處的肉裏一塊一塊地夾出玻璃碎片。
酒吧的燈光並不明亮,廢了好半天的勁,穆少白手掌裏麵的玻璃碎片碎渣才全部地被他清理幹淨。
消毒、包裹,這些所有的步驟都進行完畢之後,沈品諾把手上剩餘的東西扔到一邊,就對穆少白說,“好了。包紮是包紮好了,如果穆哥哥你想要傷口早一點好起來,我這個醫生還得提醒你一句,就是酒最好不喝。”
穆少白根本就無視她對他說的話。
他連謝字都沒有對他說一聲,就繼續端起麵前的酒杯。
沈品諾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了,想到蕭藝騫對她說的發生點什麼的話,她就和穆少白一樣,拿起麵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穆少白沒有繼續理會她,自己一個人喝酒。
沈品諾看他手裏的酒一杯一杯地入肚,心裏開始打起了主意。
“穆哥哥,你少喝一點。”
她表明上勸他,手裏卻不斷地給她倒酒。
眼看著他人已經醉倒,她開始過去扶起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