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俊臉靠近她,“想要我對你溫柔點,那你叫哥哥。叫得越得我心,越好。”
“哥哥。少白哥哥。”花開嬌滴滴地叫著。
穆少白極力克製得,本來已經對她沒有了欲望。
可她這兩聲哥哥,叫得他全身酥了。
酥得他這一刻,隻想好好地疼愛她。
不過,她非要結婚之後才給他這個權利,那麼他就依著她。
雖然醫院裏,他也這麼抱著她睡,不過醫院不是家。還是家裏爽呀,真希望一輩子都可以這樣抱著。
不,不是希望。
他穆少白明天一早就要把她拖到民政局,把她變為了他的人,以免夜長夢多。
第二天早上,花開醒來,他早早就收拾好了。
她一睜眼,他就叫住她。
“你先睡會,我把小貝殼送到學校後就回來接你。”
花開迷迷糊糊中,也沒有完全清楚他說的什麼。
不過,他讓她睡會,她就睡會。
反正,隻要有他在,什麼事情,她都不用超心。
總之,有他在,她很安心。
聽到他車出門的聲音後,她裹著被子,便入眼安睡。
不過,他隻是眯了片刻,就被電話給吵醒了。
同樣迷迷糊糊地按了接聽鍵,眼睛還閉著的她,就聽見電話裏可樂哭哭啼啼地說,“花開,我好怕。他全身是血。你能不能來陪我?”
在可樂說到她好怕的時候,花開瞬間就清醒了。
本來躺在床上的她,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來電人,確定是可樂打來的。
電話那段依舊是可樂抑製不住地啜泣和語無倫次。
可樂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定發生了什麼驚天大事。
“可樂發生什麼事情,你慢慢給我說。你現在在哪裏,我來找你。”
說話的時候,花開已經從睡著的床上跳了起來。
她抓到衣服就往身上套。
“我在醫院。他受了槍傷,全身都是血。正在搶救。情況非常危及,已經搶救了好幾個小時了。我不知道......”
可樂說著,就害怕地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花開聽得出來,是那種恐懼到極點的哭泣。
“你不要擔心。他吉人自有天相。我馬上就來。你在醫院等著我。”
事情實在太緊急。
花開草草的洗了一把臉,把頭發一挽起,拿了她的包就直接往公寓外麵衝。
這裏唯一的一輛車,穆少白已經開走了。
她隻有去打車。
遇見早上高峰期,車半天打不到,她心急如焚。
最後,看醫院地址離她住的地方不遠,她生生地跳上了一輛公共汽車。
車上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上班族,花開好久都沒有這樣擠公交了,外加她心急如焚。
等到她下車的時候,她草草挽起的頭發,已經亂成了雞窩樣。
從公交車上下來,她就立馬跑到可樂給她說的地址。
等到她到的時候,可樂一個人眼巴巴地等在那裏,脆弱得像是輕輕一推就會倒了一樣。
“可樂。”
她走到她身邊,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在懷裏。
可樂在她來之前,一直隱忍著裝堅強。
這一秒見到她,直接撲到在她的懷裏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