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個醫生,最大的利用價值就是你的醫術。我家裏人。花開——”
穆少白稍稍一推測就推測出了結果。
他不敢相信地看向溫遠行,“我媽?我媽要你害花開?”
“你不愧是我心裏認為的最聰明睿智的小白啊。竟然稍稍一算就算了出來。對。這五千萬就是她給我的。說事成之後,還要給我五千萬。”
溫遠行越說,穆少白越是不敢相信。
他一雙眼審視地盯著溫遠行,聽他滔滔不絕地在他的耳邊說,“小白啊小白,我一直以為你家有錢,但是沒有想到,你家有錢到這種地步。隨隨便便就是一億。如果不是你救過我的命,如果我不是一個有節操和底線的醫生,這一億,隨隨便便就把我收買了啊。”
穆少白開始還不信,但他細細地想自己的母親對花開的態度,再親眼見到麵前的五千萬支票。
不信,也信了。
“她讓你幹什麼?”他問。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她無非是讓我毀了你家花開的容,毀了你家花開的容,就等於活活地拆散你們兩個。其實我也在想,如果我收了這錢,毀了你心頭肉的容,能不能拆散你們?”
溫行遠隻是開玩笑,穆少白卻臉色一沉,“你敢。你想死,就一試。”
溫遠行當即就舉手投降,“我不敢。我不敢。我怎麼敢啊?”
溫遠行話畢,穆少白冷冷地一笑。
他表明看似平靜,其實手已經緊握成拳,“她真的是太看輕我和她的感情了。她以為她毀容了,就能拆散我們。哪怕她殘廢了,我也不會拋棄她?”
“你們感情深厚,是拆散不了。”溫行遠繼續拿著那五千萬的支票,仔細地看了看,“她不惜一切反對你們,那你決定怎麼辦?”
“怎麼辦?”穆少白從溫遠行手裏奪過那五千萬支票,“你幫我照顧好花開,我出去一趟。”
眼睜睜地看著五千萬被奪走,溫遠行還真有點舍不得。
“一億,再見!”
他衝著消失的穆少白以及他手中的支票,哭喪著去了花開的病房。
穆少白直接到了醫院的停車場,開了他的車,就去了他的別墅。
他到別墅的時候,阮芳瑜正和幾個太太在喝茶。
她一見他回來,且他臉色難看到極點,心裏也起了疑。
她立馬打發和她一起喝茶的那幾位太太離開。
打發完之後,她上樓找到穆少白。
穆少白一見她,立即把五千萬的支票放到她的麵,“這支票是你開的吧?”
阮芳瑜一見那支票,臉色立即就難看起來。
穆少白見她久久不開口,抬頭看向她,“我隻想問一句,你為什麼那麼恨她,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
“我......”
母子關係已經到了這樣惡劣的地步,阮芳瑜實在不想把事情隱瞞下去了。
她正想開口,穆少白就開口阻攔住了她,“她是背叛過我,並且還有一個孩子。你因為這,就恨她?因為這,就生生地拆散我們?我和她的感情,你無權插手。這一次,我念在你是我母親的份上,不和你計較。如果有下一次,你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