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現在才明白,他說之前說的要她喂飽他是什麼意思了。
她故作生氣地拍了他一下,他卻捉住她的手說,“這麼有力氣,是不是吃飽了?如果吃飽了,那你該喂我吃了。”
被他如此調戲,剩下的麵條,花開也吃不下了。
“我可以喂你吃。不過,在喂你之前,我要先刷牙,剛剛的麵條裏有大蒜。”
穆少白拉住要去刷牙的她,直接一口吻住她,對她說,“隻要是你的味道,我都不在乎。”
他的手,正要去解她衣服扣子,花開抓住了他。
她看了一眼小貝殼的房間,“孩子還在,我們進去吧。”
她話還沒有完,已經明白了他意思的穆少白,已經公主抱地把她抱進了屋,放在了床上。
麵對她的急切,花開坦然地接受。
因為她不知道,她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和這個男人這樣無阻礙的身心交流。
穆少白把她放好在床上,之前還急切的他,這一刻就像是一個紳士。這一次他和她親熱,和他們遇見後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這一次,他對待她的一切都神聖而莊重。
他溫柔細致地親吻她的一頭黑發,她的眉眼,她的鼻唇。
此刻,她在他的眼裏,就像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哪怕是一絲毛發,都值得他珍惜。
花開躺在他身下,安靜又激動地等待他的臨幸。
就在兩人都準備好了,在他準備進入她的最後一刻,隔壁房裏的小貝殼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並且哭聲的後麵,拖著長長的“爸爸”兩個字。
一聽到隔壁的小人兒哭,本來箭在弦上,就快要發出的穆少白,第一反應就是從花開的身上起來。
小家夥急切地哭聲,讓兩人瞬間都沒有了興致。
穆少白從花開身上起來之後,幾乎以最快地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後衝到小貝殼的房間。
等到花開穿好衣服,趕到小貝殼的房間,小貝殼已經被穆少白抱在了懷裏。小家夥一到他的懷裏,就像是尋覓到了安全感,當即就停止了哭泣,安安靜靜地耐在他的懷裏,吧唧吧唧地睡著了。
“睡著了。放下吧。”
花開眼看他懷裏小貝殼已經睡著了,想著可以把她給放下了。
可他手一動,小貝殼的身體,還沒有挨到床,小家夥又“哇哇哇”地哭了起來。
連續折騰了好幾次,他每一次抱她在懷裏直到她入睡時間越來越長,最好才終於把她給放下。
眼看小貝殼終於安穩地睡著了,穆少白和花開才終於回到他們倆的房間。
兩人一回到他們的房間,穆少白就開始迫不及待起來。
相對於之前的紳士,他這一此完全可以用“猴急”來形容。
不過他再“猴急”,也比不過小貝殼的哭聲急。
兩人本以為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小貝殼,在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還不到五分鍾,又“哇哇”大哭起來。
她一哭,穆少白和花開又隻有停下,衝到她的房間,繼續的哄她入睡。
這一次,為了哄他入睡,折騰到最後,穆少白和花開都累了。
累得最後兩人連他們的房間都沒有回,三人一起窩在小貝殼的小床上,一覺睡到第二天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