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罰你跪搓衣板。我罰你睡沙發。”
睡沙發,好殘忍!
花開一句話幾乎是戳中了穆少白的心髒!
兩人很快就到了情人橋,買好了兩把鎖之後,就一起去橋上鎖好。
之後,兩人又去了這個點的好多地方,在花開的提議,兩人一起照了很多甜美美好的照片。
臨到中午時分,穆少白必須趕往學校。
去學校之前,他把花開送回到別墅。
“爬了一上午的山,你肯定也累了。回樓上好好地睡一覺。睡醒之後,如果無聊,你梳妝台的抽提裏,我讓老孟幫你辦了一堆的卡。想約上你的好友出去逛街,做美容做頭發,都有卡。我媽晚點我會去接。小貝殼那裏,你如果不想動,或者沒有時間去接她,我派人去接也可以。”
他臨走的時候,把她抱在懷裏。又開啟了管家婆模式,絮絮叨叨地囑咐她一堆。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你真把我當三歲小孩,什麼都不知道啊。”
“好好好。我走了。”
穆少白提著他的公文包,剛走到門口,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麼事。他轉過神來,剛想對身旁的花開再多說兩句,但見她對他一臉嫌棄的樣子,隻有閉嘴,轉身離開。
劉姐在一旁,見到花開嫌棄他們主人囉嗦的樣子,笑得不行。
等到穆少白離開之後,她也忍不住多兩句嘴,“夏女士,我們主人,對你是真的好啊。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對誰都冷冰冰的。別人和他說話,他能夠一個字打發,絕對不說兩個字。他隻有對你,才會變得像剛剛那樣管家婆上身。”
劉姐說的,花開明白。
她在他這裏養傷的那段時間,溫行遠經常到他別墅來。
每次大家在一起,溫行遠和他說話,他幾乎都能一兩個字就他們兩人的話題終結。
而他對花開說話,總是一段一段的,字數多得讓溫行遠心驚。
當時溫行遠心裏非常非常地不平衡,他抱怨他,“我一直以為你和別人說話一般都不超過五個字,但是沒有想到,你對夏夏話這麼多。你真的是偏心,太區別對待了。”
穆少白回他,“當然區別對待。她是我什麼人?你又是我什麼人?”
他一句話把溫行遠的玻璃心擊得稀巴爛。
溫遠行近乎奔潰地問他,“夏夏是你什麼人?我是你什麼人?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夏夏是——”穆少白微微停頓,嘴角上揚,“我生命中的人!”‘
他對她話多,花開其實一點都不囉嗦,反而很享受。
因為她就喜歡他這幅,拒其他人於千裏之外,而至對她一個人好的樣子。
他走遠了之後,花開就開始上樓收拾東西。
她仙子啊並沒有打算和他徹底結束,但隻要他母親一回來,後麵的事情就都說不準。她收拾東西的時候,他給她的那些卡呀,買的衣服什麼的,她都沒有帶。唯獨把他幫小貝殼買的一些東西帶走了。
她想的是,兩人這次如果迫不得已分開,她至少還能給女兒留下一些有關爸爸的回憶。
花開離開別墅之後,就直接去幼兒園的學校,再把小貝殼接回了她自己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