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這個急性子啊。他是誰啊?他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如此地不正常。不知道的人見你這樣,還以為你遇見初戀情人了呢?”
可樂說著說著,突然覺得不對。
提到初戀情人,她突然想到穆少白。
這個世界上,能夠令夏花開突然間就傻了的人,也隻有穆少白了。
“啊?該不是他吧?不會吧?穆少白開始涉足教育界啦?”
可樂開口後,腦子轉了轉。
心想,對哦。穆少白那樣的人,他想涉足那一界不可能啊。
可樂本來以為夏花開和穆少白這一對冤家在一個學校,會有什麼好戲看了呢?
但沒有想到,花開在學校裏工作了近一個月,除了公眾場合她能見到他之外,其他私下場合她連一次都沒有碰到她。
直到,她到學校一個月,就有無數學校年輕老師追她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兩個年輕的男老師為了她,大打出手,最後被送進了醫院。
“夏老師,我們校董找你!”
一個月之後的周一,花開終於得到了校董的接見令。
花開人站在辦公室的門外,磨蹭了半天,最後還是敲了門。
“進來!”
在接到他的接見令時,她的心已經在打鼓。
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髒已經跳動的不成樣子。
花開手放在冰涼的門把上,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
她進去之後,屋裏的人並沒有理她,而是低頭處理手裏的公事。
花開靜靜地站在那裏,本打算等他處理完手裏的公事,讓他主動招呼她,卻沒有想到她一站就站了一個小時。
直到穿著高跟鞋的她,站得腳麻。
她忍不住腳步輕微移動。
“腳麻了?”
她沒有想到一直低著頭處理公事的他,會注意到他這麼一個小動作。
明知故問,花開本來打算不理他。
但這樣的場合,花開隻有開口,“是,校董。”
她隻是官方地回複他一句,就聽到他把手上文件和筆啪地一聲扔到桌上的聲音。
再冷冷的兩個字從他的嘴裏蹦出來,“校董?”
這樣的情景,兩人現在的關係,花開不可能溫柔矯情地回他一句“少白”。
“是。你是學校的校董,我是學校的老師。我對你的稱呼,自然是校董。”
站在穆少白辦公桌前,身體已僵硬的花開,低著頭僵硬地回答。
花開低頭斂眉間,穆少白人已經到了她的跟前。
他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與他對視,“可我為什麼那麼喜歡聽你叫我少白呢?話說,夏老師,幾個月不見,我還真是想你,更是想你叫我一聲'少白'。”
花開的下巴被她捏得生疼。
她雖然抬起頭,但她的目光也放到一邊。
在他對她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為無論從他的一雙眼裏看到什麼,她都會傷心。
“校董,請問你找我什麼事?”
雖然一直想著要忘記他,可他那天出現在校門口時,花開就知道,她要忘記他,似乎要花更多的力氣。
一個月過去了,她發現自己對他,不但沒有忘記,反而有了更多地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