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輛車,是不是賓利?”
“是。”
“我們學生中有這麼有錢的嗎?”
“剛剛那兩位,看起來不像是學生。”
“不是學生?那到我們學校裏來幹什麼?還爬圍牆。”
穆少白和花開為什麼爬圍牆進學校的事,從為了教務主任心裏的一個迷。
而穆少白在路上,就給溫行遠打電話。
經曆了下午花開被燙傷的事,溫行遠那個倔脾氣,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在大晚上從被窩裏爬起來為花開治療了。
“我沒有誇張!真的非常嚴重!她的手腳都已經嚴重摔傷,流了很多血。”
“穆大boss,你就不要忽悠我了。上午的時候,一個那麼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根本就不用進醫院的小小燙傷,你可以說得感覺整隻手都廢了一樣。現在你這麼說,我隻是當著劃了一條小小的口子。你說大問題,我可以爬起來往醫院裏麵趕。可是一道小小的開口子,我建議你醫院都不用去,直接貼一個創可貼就好了。”
還賴在被窩裏的溫行遠,懶懶地話說完,直接掛了穆少白的電話。
穆少白氣得,對著手機罵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溫行遠給穆少白重新撥了一個電話過來。
穆少白電話接通後,一直繃著臉,也不說話。
隻是聽見電話那邊的溫行遠說,“穆大boss,抱歉,今天實在是沒空。為了安慰你,我幫你派了一個我的得意門生給你。他雖然醫術不如我,但他的醫術相較於我來說,隻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哦。就算你的love,受的傷和你說的一樣嚴重,他處理起來也遊刃有餘。他在大門口等你,他叫江醫生。我把他的電話號碼轉發給你。我要睡覺了,拜拜。”
溫行遠電話掛斷之後,穆少白忍不住又罵了一聲。
他聽到車後座花開嘴裏突然發出的呻吟聲,一下子緊張地差點沒有握穩方向盤。
“很疼嗎?”
疼的人是後座的花開,可是前麵開車的穆少白卻緊張的額頭直冒汗。
“不疼。”
為了不讓他擔心,花開咬牙否認。
“疼你就說出來。要不,我唱首歌給你聽。”
穆少白雖然什麼都優秀,可是唱歌時他的死穴。
他唱出來的歌,要麼跑調,要麼五音不全。
可是與之相反的是,花開的音樂細胞異常地好,她唱的歌非常非常地好聽。
總之,她就是什麼都不好,唯有音樂細胞還行的那種。
他們兩人在一起很久,都已經到了高中後,都還有很多人在背地裏悄悄地議論他們兩人,說穆少白究竟看上了夏花開什麼。
花開那個時候已經長的很漂亮,但是她從來都不打扮,更是幾身寬大的校服從每個學期的開始傳到每個學期結束。那個時候她的美,似乎隻有穆少白一人發現。
每當花開聽這些風言風語聽多了,對於他們兩人的感情一點都沒有自信的時候,穆少白就會主動唱歌給她聽。
而花開,一聽到他唱歌,就會哈哈哈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