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資料顯示,那個時候蕭家知道夏家破產,一下就對夏家翻臉不認人,更是反對蕭藝騫和她的婚事。
在花開正需要蕭藝騫的這種關頭,他貌似被蕭家強行遣送出國。
家裏突然發生那一係列的事,應該說都是她一個人強行地扛下來的。
他突然,好心疼她。
心疼得,似乎要緊緊地擁抱她,才能緩解一點。
麵對穆少白突如其來的擁抱,花開有點懵。
同樣老孟也有店懵。
“對不起!”過了片刻,他又接了一句,“當初你發生了那麼多事,我真恨自己沒有在你的身邊。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需要不需要我,但我想,如果我在你的身邊,能夠幫上你一點小忙都好。”
他突如其來的這句話,瞬間讓花開整個身體都僵住。
回想起當初,她卻又因為他這句話,毫無免疫地濕了眼眶。
想當初,她被一切事情逼得,差一點就和他父親一樣跳樓自殺。
可是每次,她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一想到這是他和她的孩子,她都咬牙堅持下去。
那個時候,她成天以淚洗麵。
絕望到無路可走的時候,真的好想他突然出現,然後她衝上去,不顧結果地把一切實情都告訴她,解除和他之間的所有誤會,繼續做他身邊那個受寵的小女人。
那個時候,他們曾經經常去的地方,她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有一次,她在他們兩人大學時候經常坐的長凳上,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最後大半晚上,她是被冬日裏刺骨的寒風凍醒的。
醒來之後,一想到以後都沒有了他,一想到今後幾十年的時光,都必須她一個人艱難地走下去,她就伏在長凳上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隻記得哭著哭著,腹部就劇烈地疼痛。
她在去醫院的途中,以為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了。
去了醫院,醫生告訴她,如果她繼續下去,孩子一定保不住。
她當時想,孩子不能保不住呀。
她已經沒有了他,不能沒有和他的孩子。
有了孩子,才有支撐她此生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後來,她就開始克製自己。
但就算克製,她也克製不住。
那股午夜醒來,因為失去了他,心口空蕩蕩莫名疼痛的感覺,她現在都不能忘。
沒有了她,她感覺心髒被挖了一大道口子。
時常都有狂風,吹進這道口子裏,讓她感到絕望的冰冷。
花開努力地抱緊麵前的男人,心想,他回來了。
不管從此以後兩人結果如何,隻要他在,一切都好。
花開緊緊地回報他,老孟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
因為比較起麵前兩位起來,他和她老婆之間,貌似愛情這個東西就不存在。
江宇文感歎了一陣,就回到他的辦公室。
小貝殼吵著要找媽媽,他牽著她的手,往可樂母親病房這邊走。
“媽媽,媽媽……”
小貝殼一見到前方的媽媽,就急著掙紮開江宇文牽著她的大手,一邊喊,一邊跑向媽媽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