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她自嘲地對著頭頂的天花板笑了笑,然後伸手捂住了自己傷心的眼。
她心裏落寞悲傷地告訴自己:夏花開,昨晚不可能是他。你當年那樣對他,他已經遠走了,怎麼可能還會回來?不要再做白日夢了吧!
忽然,手機響起。
她伸出手,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過自己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電話是可樂打來的。
“花開,你現在在哪裏呀?”可樂緊張地問。
“我……”夏花開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說不出來。
可樂問:“你沒事吧?”
“沒事。”夏花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不想讓她擔心,隻能這樣說。
可樂聽了,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回事啊?我怎麼上個廁所出來你就不見了?”
花開無法回答,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被男人帶走了。並且從她身體的反應、身上的痕跡,以及地上散落的衣物來看,確定自己是做了荒唐事了。
“你怎麼不說話?”
可樂是個急性子,即使花開隻是短暫的沉默,她也受不了。
“可樂,你先給我說說,小貝殼怎麼樣?有沒有哭死?”
昨晚上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花開已經沒有心思去過問了。
此刻,她隻擔心自己不到三歲的女兒小貝殼。
小貝殼特別粘人,昨晚她一夜未歸,小貝殼肯定哭得死去活來了。
“你說呢?”可樂問,“她肯定哭了啊,她那麼粘你。好不容易把她哄睡了,一醒過來沒有看見你,又拚命地哭!不過現在已經睡著了,你不用擔心。”
花開聽了,又心疼又擔心,恨不得立即回到她身邊。
她馬上對可樂說:“謝謝你昨晚照顧她,我馬上回來!”
……
酒店門口,穆少白冷冷地坐在車裏,黑眸緊緊盯著酒店大門。
不一會兒,夏花開從裏麵衝出來。
隻見她慌亂地拉了拉衣領,男人的眼眸頓時一眯,想起昨夜在她脖子上烙下的痕跡。
他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夏花開,夏花開似有所感,回頭看了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她有些害怕,慌忙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車上,穆少白收回了眼。
坐在副駕的特助回頭,恭敬地說:“Boss,半小時後你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現在回公司嗎?”
穆少白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昨晚給她下藥的人,找出來了嗎?”
老孟一聽,知道他在問剛剛那個女人的事。
雖然不知道BOSS為什麼對這個女人這麼關注,但他還是將調查到的情況巨細靡遺地說了出來:“查出來了,是酒吧的老板。原本老板是要給夏小姐的朋友下藥,但被夏小姐誤喝了。”
“朋友?”
老孟點頭:“因為時間急,暫時還沒查到具體信息。”
穆少白不悅地看他一眼:“那也不知道酒吧老板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老孟擦擦汗,急忙說:“兩人並沒有過節,隻是因為老板開酒吧就是這個目的。他是刀疤張的手下,刀疤張是本地的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