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文和就在殿外,主意我們也都想好了。”
聽了這話,嬴政不住的翻白眼,合著你們全都準備好了,就是今天過來給我做戲的唄?
搖搖頭,“那就讓他進來啊!”
賈詡來後,嬴政看著眼前三人,無奈道:“我發現你們是真的皮!很皮!李時珍的皮!”
“皮?”三人都是一臉懵逼。
郭嘉問:“主公,那李時珍……是何許人也?”
賈詡也問:“皮是何意啊?”
“懶得跟你們廢話。”嬴政沒好氣的撇撇嘴,“說吧,你們的主意是什麼,要我怎麼做?”
賈詡和田豐對視一眼,見後者點點頭,開口說道:“主公,四大家族如今雖然不算是根深蒂固、影響深遠,但也成了氣候。單靠強硬的手段去遏製、控製,那是不行的。四家在國內百姓之中,名望極佳,若是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解決,總有人會傳出閑話,到時候於國不利,很容易導致人心不穩。”
嬴政點頭:“這道理我懂,說說你的想法,不用說其他的,告訴我你們的建議是什麼,我具體要做些什麼就行了。”
賈詡:“分而化之、分而治之、分而殲之!”
嬴政:“分開化解、分開治理、分開殲滅?”
“然也。”賈詡點頭。
嬴政:“別賣關子了,說具體點。”
賈詡看了眼田豐,後者接茬說道:“四家都有與主公適齡的女子,而且個個貌美。若主公下令,納四家女兒為妃,則威脅可除!”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郭嘉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心如自在,到處亂看,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嬴政卻是一愣,問:“你們要我娶他們四家的女子入宮為妃?”
二人同時點頭。
“為什麼?”嬴政突然站起來,顯然很是抵觸。
他的反應,賈詡看在眼裏,心中暗道田豐說的果然不錯。
暗歎一聲,說道:“主公,舞國三公主之事,我略有耳聞。說句大不敬的話,帝王之家,那什麼所謂的自由戀愛,真的有點太過於幼稚了!尋常百姓家裏,還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民都如此,又何況君王乎?在這種時候,這不叫婚姻、不叫感情,這叫手段!”
舞媚出走一事,田豐知之甚詳,賈詡了解一點情況嬴政毫不奇怪。
但聽了這話之後,他也不由得精神一陣恍惚。
五年多了,舞媚音訊全無,自從她被那個神秘的師父帶走之後,已經五年。當初說好了學藝三年就放她離去,嬴政覺得這種“世外高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
舞媚此刻應該是自由身,但……她並沒有回來,也可能,是不想回來!
有時候嬴政也會想,到底當日跟舞媚說那些話,是對是錯?
當初舞媚走了,舞國無奈之下,也隻能是聽嬴政的,雙方都裝作不知道,反正對外就說兩國聯姻了,關係還是在的。
可是隨著嬴政一天天長大,舞國方麵也有些急了。畢竟名義上舞媚是秦國的王後啊!
你當初年紀小,那沒事兒,等幾年沒關係。但你現在都十五歲了,十四歲就能生孩子了!
這舞媚一年不回來、十年不回來,誰能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