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忽聽一聲高喊的救命聲,隻見趙毅急匆匆的從穀中內室慌忙跑了出來,緊接著一根發簪從內室疾射而出。趙毅躲於木沉香身後,木沉香疾手一出,雙指一下便夾住飛來發簪,見者不禁驚歎其功力之高,令人心生敬仰。
“趙毅!怎麼回事!?”木沉香有些懊惱,這個時候,怎麼發生這樣的事情。
然而趙毅吱吱嗚嗚半天,硬是不敢把話說清楚。室內玫瑰飛身而出,手持一把鋒利匕首,直向趙毅刺去,口中還道:“你個淫徒!我玫瑰今日非要你的命!”
突然!一顆石子打在玫瑰手背上,手中匕首不禁掉落,孫越自行推著輪椅上前,詢問道:“玫瑰姑娘,你口口喊我徒兒淫賊,不知他可有哪出對不起姑娘,還請姑娘明說,倘若屬實,老夫便將他交予你,隨你處置。”
“好!”玫瑰見周圍都是斷魂穀中之人,也不敢硬來,“既然孫長老開口,那玫瑰就實話實說!你這個弟子膽大妄為,昨日趁我熟睡,欲對我行不軌之事,若非我醒的早,怕已是被他得逞!”
“毅兒!”孫越聲音變得嚴厲起來,趙毅也是十分膽怯的從木沉香身後出來,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師傅身後,“可有此事?”孫越問。
“師傅!”趙毅倒是想答,但一看玫瑰那恨不得將自己殺掉的眼睛,又不得不向後縮了縮,這才緩緩開口道:“不瞞師傅還有穀主,弟子確實對玫瑰姑娘懷有愛慕之情……”
“看吧!看吧!”還未等趙毅說完,玫瑰便按耐不住,“我就說他心術不正!這下承認了吧!納命來!”
玫瑰欲再出手,卻依舊被木沉香給攔住,“玫瑰姑娘,這趙毅話還沒說完,不如你且等他把話說完,再行決定也不遲。”
玫瑰固然生氣,但是這裏有這裏的規矩,她也隻能忍耐,依舊怒言道:“那本姑娘倒要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可說!”
趙毅見她如此生氣,心中雖怕,卻依舊開口道:“昨……昨天之事,是我不對。但……但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越軌之事,隻是愛慕姑娘相貌,怕姑娘醒來看到不到人會心慌,便趴在床邊睡了一晚……”
“那好!就算你所說屬實,那都無人看見,無人作證,我也就罷了!可是今日!你掀我被子做什麼!?”
她這話一出,眾人不禁都將目光齊聚在趙毅身上,驚得趙毅連連擺手,生怕眾人誤會,“不不不!不……不是那樣的!我……我隻是擔心玫瑰姑娘著涼,想幫她蓋上,誰知她竟醒了……”
“你說這些!誰信啊!?”
玫瑰這麼說,趙毅也是無言以對,確實是他自己無禮在先,又怎怪得了別人,這麼一來也就隻能任由玫瑰處置了。
“這點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