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塗抹上藥物後,身上還是一陣火辣疼痛,但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身體在急速複蘇。就像重新造了一副軀體。
大概是萬木之心的作用罷。
“連肢體都沒有摔斷,承受力倒是不錯。”
他看著她,麵上已無擔憂擔色,柳葉狀的細眸挑了挑,作勢要將她拉上來。
白小籮眨眨眼,賣萌道:“啊不,其實我還很疼,很慘呐爺,要不您背我回去吧?啊?”
華笙落盯了她半晌,拍了拍衣袖間塵埃,從鼻尖嗤出一笑:“好啊。”
他答應的這麼快,白小籮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她激動地一笑,“真的嗎,爺,你真的背我嗎?”
不用走路簡直太爽了!
“真的。”他把玩著手中刻刀,將她小腿處繃帶一刀挑斷,似無賴道:“既然你的腿毫無用處,那便把你兩腿鋸下來再背,也不遲。”
她咽了咽口水,緊緊盯著他手中細長刻刀,生怕一言不合就動手。弱弱道:“那,那什麼我還是自己走吧……”小氣鬼!
“嗯,真乖。”他淡淡地應了聲,並沒有把她話語放耳中。
“不對,吱吱呢!”白小籮猛然摸著自己身上衣兜,卻什麼都沒摸到,又翻身看了下屁股底下,“吱吱跑哪兒去了,不會……不會摔死了吧?”
她突然轉頭看向華笙落,上次吱吱不見,也是在他‘下邊’找著的。
這次,應該也是……
華笙落注意到她毒辣目光,瞬間將手護在襠部,倒退三步,麵色發白,顯然有對上次的恐懼。“你、你看爺作甚!”
她亦是麵部窘紅,不好意思。
“那個,你放心,我就摸摸,我不捏,不捏……”
“——你竟還想動手!”華笙落倒吸口涼氣,細長柳葉眸順勢瞪大。
他腦子中浮現百萬個場景,沒有一個是好的。
某蘿卜更窘,直覺麵龐燒得通紅,擺手咳嗽道,“那,那個我就看看,我不摸成了吧?”
她就確定一下吱吱在不在,她發誓她不動手。
“……”
華笙落麵容微霞色,咬著下齒仿佛在給‘看’與‘不看’間掙紮,想他華笙落素來坦蕩,不過是下體之物也不至於羞赧成這般。
他略挑眉梢,修長十指扣上腰間渦紋長帶,帶著一絲輕浮:“你就,這麼癡戀爺嗎?”
話音未落,白小籮眼睛直直發亮,指著一片葉子上毛茸茸東西道:“快看,是吱吱!爺,爺……您脫褲子幹什麼?”
某蘿卜單純無害的眼神徹底讓他手頓在半空。
“……”
“……”緊接著他扣動腰帶,將下裳往上提。
白小籮一瞪,“爺,您突然穿褲子幹嘛!”
於是他修長的手指卡在不上不下位置,略微尷尬,細長柳葉狐眸半眯不眯地盯著她,饒有興趣,“你不想看看嗎?”
“……”
白小籮倒吸口涼氣,其實她之前捏過後,已經對他的某物產生了陰影,連忙搖頭:“不看不看,沒什麼好看的。”
她隻是找吱吱罷了,既然吱吱不在,沒什麼好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