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大吼一聲,藥王杵直接劈砍下去,刀手急忙揮舞太刀抵擋。太刀雖然鋒利異常,可是鋼過易折,在薛海全力一擊之下,刀手手裏的太刀直接應聲折斷。
在慣性的作用下,藥王杵直接擊中了刀手的右肩,“噗”的一聲,碎肉和鮮血立刻迸濺出來。這還是薛海留手的緣故,要是之前藥王杵對著刀手的腦袋在過去的話,現在迸濺出來的,絕對還有腦漿。
經過不知道多少場血戰的薛海對於這一幕自然不會有太大的抵觸。可蘇馨雨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以前她在電影裏麵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都會發抖,現在在自己麵前看到這一幕。
特別蘇馨雨還感到有幾滴鮮血直接迸濺到了自己的臉上。她立刻全身一軟,從薛海的後背上滑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老婆,你怎麼樣?”薛海立刻問道。
不過現在蘇馨雨哪裏還能說話,除了將自己能吐出來的都吐出來之外,他是做不了什麼事情了。
因為這個刀手的耽擱,後麵那些刀手已經靠近了薛海。看到這裏,薛海猛地站立起來,藥王杵直接對著一個刀手點出去。可惜,以前在危急關頭總能夠有效的真氣外放這一次卻沒有給他麵子。
藥王杵是點了一下,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射出來。而那些刀手在愣了一下之後,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就再次揮舞著各自的武器衝了過來。
“該死,關鍵的時候你怎麼痿了,以前不是聽靈的麼?”薛海暗罵一聲,就再次將蘇馨雨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雖然薛海輸入了一道真氣讓絲蘇馨雨止住了嘔吐,可現在的蘇馨雨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也無法在抱住薛海了。背著不行,薛海隻能抱著她逃命。
現在的薛海除了逃命之外,隻能暗自祈禱前麵不要再有刀手攔截自己了。
好在薛海的運氣不算太糟糕,衝出這一條胡同之後,他就來到了一條大街上麵。可是剛剛衝出來,薛海就再次悲催的發現,這裏驚人還有刀手。
看到薛海之後,十多個刀手立刻衝街道的一頭衝了過來。算計薛海的人太過自信了。他認為自己手下的刀手對付薛海綽綽有餘,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放置薛海逃走。
所以他將刀手們都分散起來,在整個區域布置了一道大大的包圍圈。雖然這樣到處都是截殺薛海的刀手,可力量卻被分散了。
隻不過算計薛海的人運氣太好了。要是薛海一個人的話,這種添油戰術的攻擊,隻能是給薛海送菜,可現在,因為有了蘇馨雨,擔心她受傷的薛海隻能選擇逃走。
可是一逃走,就正好落入了之前的算計之中。無論他逃到哪裏,都有刀手在那裏等著截殺自己。
不過好在這裏汽車不少,也讓薛海看到了逃生的希望。他直接衝到了一輛街邊停著的出租車裏,大聲喊道“快,快開車?”
不過和薛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出租車司機卻異常的平淡“我說,那些人,是追你的吧?”
“是,你快開車。”
“兄弟,你下車吧?”出租車司機苦笑著說道。
“什麼?我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行,一萬?兩萬?混蛋,我給你十萬,立刻開車。”薛海大聲吼道。現在後麵的刀手們已經衝過來了,要是這個出租車司機在不開車的話,他們肯定會追上來。
“兄弟,不是錢的事,我想要活命呀。”出租車司機無奈的說道。
這倒也怪不得出租車司機見死不救,他知道,薛海背後追殺他的,肯定都是江湖上的刀手。自己今天要是開車帶著他們逃走的話,那些刀手肯定會找到自己。
畢竟自己就在這一片拉客,很多人都知道這是自己的車。要是被刀手們找到,他肯定沒命,雖然一會打起來,自己的出租車肯定要倒黴,可沒有辦法,總比自己丟掉性命的好。
想到這裏,出租車司機甚至還伸手打開了車門。不過就在這一刻,他突然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之後,他就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棍子頂住了。
“快開車,不然我殺了你。”薛海冷冰冰的說道。
要是之前,一個男人拿棍子頂著自己的話,這個出租車司機肯定會破口大罵了。棍子又不是刀子不是長矛,怎麼可能捅死人?
可他現在卻罵不出來,他自然知道,自己車裏有防爆裝置,塑化玻璃和金屬欄杆,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車裏的這個男人竟然用一根棍子就捅開了這些防禦措施。
出租車司機現在不認為自己的身體被金屬和塑化玻璃還要堅硬。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現在開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