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謝長明直接說道。
“不在?”
“對,不在。”
這下子下麵的警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既然謝長明都說不在了,他們總不能說市長的公子說謊吧。況且他們也不知道符昊岩到底在不在上麵,沒人敢硬闖過去。
而這個時候,剛剛指揮幾個警察搜查完一個房間的張士平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你們都站在這裏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去二樓搜查麼?”張士平不滿的說道。
一個警察指了指樓梯上麵的謝長明,尷尬的說道:“局長,你看。”
“不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麼?怎麼,你們怕他?”
“局長,他是市長的公子。”一個警察小聲提醒道。張士平剛來這裏不久,而且他 鐵麵無私顯然和這裏的官場格格不入,不合群的他自然也不知道薛海收了謝長明做徒弟這件事情。
“管他是什麼人,就算是市長來了,也不能妨礙我們執行公務,給我上去。”張士平嚴厲的說道。
不過他的話卻沒有多少作用,張士平是這些警察的局長,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不假,可是市長的官要被局長打多了。這裏麵的厲害關係,這些在警局裏麵混跡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警察怎麼可能不懂?他張士平敢得罪市長,可這些警察卻沒有這樣的膽量。
畢竟和市長鬧的在僵,他張士平任期到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可他們還有留在這個城市,這個警局。他們現在就算是討好了張士平,可沒準下一任局長一來,為了討好市長,就拿他們開刀了。
而且薛海也不是好惹的,這些警察自然知道,薛海的背後,可有比市長更大的靠山存在。那可是說句話,都能讓張士平丟官的大人呀。
看到這些警察的遲疑,張士平也隻能暗自搖頭,他早就知道這些家夥不可信任,汪洋張炎兩人局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在他們的管理之下,下麵的警察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正直的警察紛紛遭到排擠,被發配到犄角旮旯的派出去裏麵,甚至直接被脫下了警察的製服。趨炎附勢的警察能夠得到重用,能夠撈錢,舍得花錢的警察才會被晉升。結果這些警察各個不堪大用,市長還沒來呢,就被一個謝長明震懾住了。
張士平也懶得去和這些警察講什麼大道理,直接走了上去,顯然他是想要直接推開擋路的謝長明,帶著警察們衝上二樓搜查了。
之前他也吃不準符昊岩是不是真的躲在這裏,可是現在看到謝長明的舉動,他有十足的把握,符昊岩就藏在這裏。
想到這裏,張士平自然不會再有絲毫遲疑,直接衝過去大手打在了謝長明的身上。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推之下竟然無法將看似瘦弱的謝長明推開。
這自然是薛海的功勞,謝長明是他的徒弟,除了交給他醫術之外,薛海還教授了一些真氣的修煉方法,薛海自然沒有想到將他培養成自己手下的戰將,隻是希望謝長明能夠練出一些是真氣強身健體,有些自保的能力。
而今天,謝長明修煉的成果就展現出來,盡管他算不得什麼高手,可張士平想要輕易將他推開也是不可能的。而這個時候,謝長明也表現出了任何一個官二代都應該具有的素質。
“你幹什麼,你想要打我?好大的膽子,下麵那些警察,你們的眼睛瞎了麼?沒有看到有人在暴力執法麼?你們還想不想幹了,還不快把這頭蠻牛給我拉走,是不是要我給我爸爸打電話才能指揮的動你們?”
謝長明的威脅立刻嚇住了下麵的那些警察,而這個時候,張老也突然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道:“張士平這個樣子呀,肯定不會在這裏待太久的。”
老頭可是人老成精,他當初能夠將桑樹街裏麵一盤散沙的租客們凝聚在一起和漲價對抗,就能夠看出他的厲害來。僅僅一句話,立刻讓這些警察的立場出現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