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虛實實的讓符昊岩一時間都有些難以招架了,現在的符昊岩隻能不斷的揮舞手裏的苗刀抵擋。雖然他也知道麵前的很多斧影其實都是幻影,不過也有很多斧影是實實在在的斧頭。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每一個斧影都要劈砍上一刀,不然一時疏忽,被砍翻在地那自己可就悲劇了。
在符昊岩和任華海對拚的時候,雙方手下也展開了白熱化的戰鬥。雖然這一次任華海氣勢洶洶的帶來了不少手下,可符昊岩也是早有防備,這裏手下的數量不僅超過了任華海。而且還有十多個從威虎山裏麵帶出來的老兄弟帶隊。
他們個個出手狠毒,有他們在讓任華海的手下們很快就受到了壓製,一個個被砍翻在地。好在符昊岩的這些手下也都是老油條,知道黑幫械鬥之中,隻傷人不殺人的道理,不然任華海現在恐怕就永遠失去一半多的手下了。
看到這裏,任華海氣憤的大聲喊道:“該死的花和尚,你跑到哪裏了?還不快滾出來?”
隨著任華海的怒吼,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突然從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麵衝出來,看到樓下的戰況之後,他也不囉嗦,直接跳了下來,落到了任華海的身邊。
幾斧頭將符昊岩逼退之後,任華海惡狠狠的問道:“德昭,你小子剛剛去哪裏了?”
“那個,我剛剛看到兩個人逃上了二樓,就衝上去追擊了。”德昭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德昭的話,任華海恨不得給他一巴掌,這個德昭是他手下最彪悍的戰力,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是德昭的對手。可這小子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太過好色。
符昊岩的這一家舞廳裏麵有很多漂亮的舞女,德昭不止一起的和他囉嗦過要來這裏品嚐一下。隻不過符昊岩對這裏的管理很嚴,而那些舞女也都是賣藝不賣身,德昭也不敢在這裏放肆。
任華海知道,這一次他帶著人衝過來,德昭肯定是趁著混亂衝上去找他朝思暮想的誘人舞女了。特別是德昭赤裸的上身和胸口被抓出來的幾道血痕,更讓任華海知道這個小子剛剛到底去做什麼事情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他追究責任的時候,任華海直接說道:“德昭,對麵的那個符昊岩,就是在這裏的首領,幹掉他,這就是我的了,這裏的舞女,都是你的,你可以帶回去一個一個的慢慢玩。”
聽到任華海的話,德昭立刻兩眼冒光,也不咯嗦,直接就向著符昊岩猛撲過去。而任華海顯然也對德昭的戰鬥力十分相信,自己去對付符昊岩的手下了。
幫派作戰,擒賊先擒王自然沒錯,隻不過符昊岩是這裏的老大,可在他上麵,還有一個老符。所以任華海不得不在戰鬥結束之前盡量的打傷打殘符家的手下,減輕將來符家報複自己的力量。
這也是黑幫之間的一個潛規則,在混戰的時候,就算是殺了人也是在所難免的。可要是戰鬥都結束了,還砍人的話,那就壞了規矩。就算是是任華海,也不敢違反江湖上的規矩,所以他隻能讓德昭獨自對付符昊岩,而自己則抓緊時間,在戰鬥結束之前去殺傷符家的手下們。
符昊岩雖然不知道自己麵前這個男人是什麼人,不過他現在出現,想必也不是一般貨色。想到這裏,符昊岩也不由暗自戒備。
不過和符昊岩不同,這個叫做德昭的男人卻是一個大咧咧的樣子,“喂,你就是符昊岩嗎?你還真是可惡,今天得著機會了,我非把你打成豬頭不可。”
“兄弟,我們往日有仇?”符昊岩疑惑的問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麵前這個大光頭,不過對方卻對自己有很大的恨意。
“廢話,你這裏養了這麼多小妖精,竟然還不讓其他人嚐一嚐,都被你自己獨享了。就衝你這一份貪勁,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我就要修理你。”
說完德昭總算是不再囉嗦,揮舞著自己的一對肉拳猛衝過來。而這個時候,符昊岩手裏的苗刀也招呼過去。雖然符昊岩衝過來的時候腳下虎虎生風,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習武之人,可他卻要像是一個菜鳥一般,門戶大開,整個胸口都暴露在符昊岩的麵前。
符昊岩顯然有些不相信德昭會這麼沒用,可時間也容不得他多想,暗自留下了幾分力道防備德昭耍花招,苗刀就對著袒露的胸膛直接劈砍下去。
苗刀直接就砍在了德昭的身上,可是鋒利的刀刃和德昭的血肉之軀對拚之後,竟然發出了“砰”的一聲,這顯然是金屬對撞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聲音。
看到自己手裏的苗刀竟然連一道淺淺的傷口的沒有留下,讓符昊岩不由大吃一驚。他雖然想到德昭可能突然變招,想到德昭可能躲閃,可能反擊,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硬吃自己一刀,更加沒有想到這一刀沒有對德昭造成絲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