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也算是一個高手,隻不過他一直以來都將心思放在如何去算計其他人,如何能夠升官發財上麵。古武的修煉自然也被荒廢了。要是對付一般的武者,到也不算什麼,可是遇到薛海這樣的高手,他這點本事,根本就不夠看的了。
將張炎逼退之後,薛海笑著說道:“張炎呀,你就這點本事?還是讓我來修理你吧。”說完薛海手腕突然發力,銬住他的手銬也被直接震斷。
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薛海,張炎立刻意識到不妙,可他剛想叫人進來幫忙,薛海就搶先下手,一掌再次打倒張炎的胸口上。讓他胸口一陣憋悶,原本呼叫的話語,也變成了一口鮮血。
後退兩步,張炎的身體就撞到了牆壁上麵,不等他反應過來,薛海就衝到他的麵前,“哢吧”一聲,他的下巴就被薛海卸了下來。這樣做,自然是h防止他叫人進來幫忙。
張炎也是倒黴,自持自己的武力不弱,在加上薛海已經被拷了起來,也就將其他的警察全部支出去,原本想要好好修理修理薛海,讓自己出一口惡氣的張炎卻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完全是在作繭自縛,反而給薛海製造出了一個修理自己的大好時機。
薛海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冷笑的走到了張炎的麵前,而張炎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隻能和薛海拚了。可他剛剛揮舞拳頭想要打出去,之前被薛海擊傷的胸口就一陣疼痛,讓他的動作也為之一緩。
結果薛海的拳頭後發先至,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拳直接讓張炎倒在了地上,接下來,自然就是薛海的一陣拳打腳踢了。
這個時候,門外的兩個負責站崗的警察聽到裏麵的攻擊之後,也都是一臉笑意。顯然他們知道裏麵正在打人,隻不過他們將打人者和被打的一方位置顛倒了。
在將薛海送入到審訊室之後,他們兩個就看到了張炎的眼神。張炎和薛海之間的關係,這兩個張炎的跟班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們不僅明智的離開了,還站在門口為張炎站崗,防止有人中途前來打擾自己局長大人的“雅興”。
一個警察猛吸了一口香煙之後,笑嗬嗬的說道:“說來也真是可憐呀,薛海還是神醫呢,可那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被咱們局長隨便修理?”
“就是呀,之前薛海給局長那麼多氣受,這一次,可是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活該,誰讓薛海敢惹咱們局長呢?哼,我看一會,就是薛海他媽媽來了,也認不出他來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口中正在暴打薛海的張炎卻已經被薛海打的鼻青臉腫,全身是傷了。
坐在椅子上麵喘著粗氣的薛海惡狠狠的看著張炎,而現在張炎就好像是剛剛被人淩辱過的小媳婦一般,縮在牆角,用他因為毆打,已經被青腫的眼眶擠壓的剩下一條細縫的眼睛緊張的看著薛海。
不過薛海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給張炎的頭上直接來了一個爆栗,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混蛋,你是警局的局長知不知道,和黑社會混在一起,你對得起你自己身上這一身警服麼?”
“那個汪洋已經夠不是東西了,沒有想到,你比他還不是東西。他最多是貪贓枉法,你呢,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我問你,你害死了多少人?貪汙了多少錢?你和你哥哥一個德行,是不是你們父親當初教育你們的時候,即使告訴你們要去做壞話。”
“你們張家的兒子們也是這個德行,你們家的門風還真是另類呀。真是,你們張家呀,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說到這裏,薛海不由停了下來,這倒不是說他說夠了,而是張炎已經被他說暈了。當然,嚴格來說,應該是被他打暈了。因為薛海每說一句話,就會給張炎的頭上來上一個爆栗。每一次他可都是使出全力打下去的,每一次下手,都讓張炎的頭上起了一個大包。
到了現在,受不了薛海毆打的張炎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一陣疼痛襲來,張炎慘叫了一聲,清醒過來。
不過他很快就驚訝了,因為他剛剛聽到了自己的慘叫。自己不是被薛海卸掉了下巴了麼?怎麼現在能叫出聲來了?想到這裏,他立刻動了動自己的下巴,發現自己的下巴已經恢複了。
很快,張炎就發現自己的視覺恢複了,摸了摸臉頰,他發現之前被薛海打出來的青腫都不見了。張炎立刻開始了“自摸”,頭上的大包,身上的青腫,一個個的都不見了。發現這一點之後,張炎不由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做了一個夢。
可那個夢也太真實了,而且做夢也不應該會感到疼才對呀。自己可是疼的錐心刺骨的。看到張炎一臉的疑惑,薛海冷冰冰的說道:“好了,不用猜了,你剛剛是被我修理了一頓。”
“那,那我的傷?”
“哼,我可是神醫,連絕症和瘟疫都治得好,小小的傷,算的了什麼?要不是我有把握你身上看不上,我剛剛會打你打的那麼狠麼?我那可是襲警呀,難道是故意給你殺我的理由?”薛海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