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實在低估了謝長明的厲害,隻看到謝長明拿出了一根銀針,笑著說道:“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可用針紮你了。”
聽到謝長明的話,司機差一點笑出來,他不由懷疑謝長明是不是言情宮廷劇看多了,竟然用針來做刑具,就在他思考到底要不要將謝長明的“刑具”收繳的時候,謝長明突然下手,銀針直接刺中司機的身體。
一股笑意立刻出現,司機忍不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笑起來的司機自然也失去了抓著謝長明的力氣,讓他接著機會逃脫了。
好在這個時候,謝科夫也趕到了這裏,看到打開車門的謝長明還有在汽車裏麵哈哈大笑的司機,他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謝長明,給我站住。”謝科夫怒喝一聲,跑了過去。
看到自己父親跑過來,謝長明也不敢逃走了,隻是站在那裏。“你這個混小子,你要去哪?我好不容易讓李神醫同意看看你,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讓他收你做徒弟呀。”
“哼,什麼神醫,那個薛海端架子,我看也不是什麼高手,就算是一個神醫,這樣整天裝來裝去的神醫,我才不要跟著。”謝長明不滿的說道。
聽到謝長明說出這麼“叛逆”的話,謝科夫剛想勸勸他,突然聽到薛海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傳來。“我要是擺架子的話,就不會親自過來看看你這個徒弟了。”
“李神醫?你,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帶著他去讓您看看麼?”
“我也閑著沒事,就過來看看,在說,我要是不過來的話,哪裏能夠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呢?你叫謝長明?嗬嗬,你的針法不錯呀,竟然能夠製服你的司機?”薛海笑著走過來說道。
“你就是薛海?”
聽到這裏,謝科夫急忙拉扯了一些謝長明的手臂,小聲說道:“要叫神醫,怎麼能夠直呼其名?”
“名字起了,就是讓人叫的嘛,我覺得,我這個薛海的名字還不錯,叫了也沒有什麼。謝長明,你可知道,這銀針是不能隨便亂下的,要是出了危險怎麼辦呢?”
“有什麼危險?我下針的時候都已經把握好了力道了,他是會在那裏笑一會,可隻要把銀針拔出來不就沒事了麼?在說了,他又不傻,等反應過來了,自己知道會拔掉銀針的。”謝長明不屑的說道。
“你也知道他會自己拔出銀針?可是你想過沒有,司機現在正在大笑,這個時候,他既控製不住自己手的準頭,又控製不住力度。要是在拔針的時候,失手了,或者是大笑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碰到銀針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薛海嚴厲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謝長明在聽到薛海的話之後,心裏突然出現了一陣畏懼,似乎薛海的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威嚴。
“那,那也不見得就會出大問題呀。就算是紮壞了,可我也能救好他。”謝長明辯解著說道。
“是麼?那你救救他看看。”薛海駑了努嘴吧說道。
這個時候,謝長明才注意到司機的笑聲已經停止了,回頭看過去,他驚訝的發現司機現在正在全身抽搐。薛海的話說的沒錯,謝長明下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周全。
司機在汽車這麼狹小的空間裏麵,大笑的他身體難以避免的碰到汽車,結果刺入到他身體裏麵的銀針一撞之下,竟然全部都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