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說什麼呢?”男子大概本來就不爽,見趙曉璐這麼一說,立馬站起來,語調提高了不止幾分,對麵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也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腰間,一副母夜叉的樣子。
“你說誰是賤人呢,你再說一遍?”薛海皺眉怒道,他怎麼忍心讓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去對付兩個老手呢,直接把趙曉璐拉倒他的身後。
“兩位顧客冷靜點,冷靜點”這時一個經理打扮的人聽到騷亂趕忙趕了過來,陪笑道。
“冷你妹啊”這時男子直接對著趕過來的經理吼道,經理臉色變了變,忍住沒有發作,這時所有的顧客都看向這裏,男子則一副不依不撓的架勢。對著薛海道,“你就是個小白臉,是吧?”
“是啊,怎麼啦?”薛海倒也是配合,雙手操起了,放在胸間,他想看看這個家夥有什麼可說的。
“額···”男子有點愕然,有這麼接話的嘛,不過遲疑了一下,男子又義憤填膺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女的買單呢?”
“你歧視女性?”薛海挑眉淡淡道,這是眼睛則是看了看在場的全部女性,是啊,你歧視女性啊,所有人都看著那男子。經理對著薛海笑了笑,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你···”男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因為薛海明顯不按套路出牌,才弄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你什麼你,吃自己的飯,哪有那麼多廢話啊”薛海接著道,說罷就拉著趙曉璐直接出了餐館,後麵一片掌聲,不過薛海倒是沒有什麼可高興的,他的脾氣是這樣,不喜歡太計較,比如,有人罵他是個懦夫,他肯定會說,“嗯,我是懦夫,然後呢?”;如果別人要幹他,用激將法激他,說“是男人就上”,但是他絕對不主動上,因為在他看來,是不是男人是由母親決定的,又不是一句話就可以做變性手術,這就是薛海。
“阿海,你在乎嗎?”出了餐館老遠的趙曉璐看著薛海問道,以前除了他爸爸就沒有男人為她買過單,所以她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怎麼會呢,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啊?”薛海寵溺道。
“嗬嗬,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個大色狼”趙曉璐嗔道。
“嗬嗬,那是,那是,那我不好好色色你,就太對不起你了”笑罷,薛海的手就伸向了趙曉璐的胳肢窩。
“哈哈哈哈”兩人在大街上就這麼打鬧著走向學校。
遠處的一棵榕樹下,一個人正定定地站在那兒,一直看著那兩個年輕人漸行漸遠。烏黑的頭發,幹淨的麵龐,挺巧的身材,完美地搭配在一起,本是件完美的工藝品,但是現在一雙有點呆呆的眼睛無疑格外讓人心生遺憾,路過的人都不禁看了又看,但是她依然像什麼都沒有察覺似的,仿佛一尊石像。
她就是葉柔。
本來她覺得薛海中午的話已經夠讓人心痛了,但是現在看見剛才那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開心,她不禁連嫉妒的勇氣都沒有,她不知道他的那個承諾自己還該不該堅持,也不知道那人是否會遵守那個承諾——葉老師,剛才那個人不是好人,不要再理會他,下次再有約會,跟我說一下好嗎?
她不知道,她現在很迷茫,她還記得昨天晚上自己的父親還打電話斥責她,說她不該拂了那個男子的意,但是她根本不喜歡昨天那個男人啊,本來她還想找薛海商量下的,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情到濃時情轉薄。一滴眼淚滑落,葉柔知道自己和他越來越遠了。
時光荏苒,轉眼已經到了周五。
沒有以前的煩心事,這些天來,薛海過得十分平靜,當然也過得十分開心,天天有溫香軟玉再懷,美食佳肴伺候,何樂而不為呢,當然除了這些以外,薛海就隻是記記英語單詞、練練聽力以及英語課本後的句子了,當得上愜意二字啊!
當然如果非要說要有什麼不爽的話就是這麼多天了葉柔從來沒有主動找過薛海,薛海也是一樣,即使在路上碰到,也是從此蕭郎是路人,兩不相知,薛海有點無奈,但是他也不會去想弄明白或者說是思考,隻是隨緣罷了;再一個就是胡磊了,自從那次兩人簡單的口角後,兩人也是一度陷入冷戰,本是同桌,低頭不見抬頭見,薛海本想主動道歉的,但是昨天胡磊居然沒來,薛海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勇氣或者說耐心也是消磨了不少,心想那就今天,但是今天胡磊居然還是沒來,薛海有聽到老師說的是家裏有事,但是薛海沒有打算去胡磊家裏瞅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在他也就是分分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