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非常危險,看症狀明顯是先天呼吸道窄小,想要保住孩子的性命,隻能暫時隔斷喉管,插根氧氣管了。”袁婷婷翻弄著病例,皺眉道。
“那個薛醫生呢?快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有辦法救治我的孩子!”市長夫人突然想起薛海,這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寄托。
“對,快給小薛醫生打電話!”李市長同樣督促道。
聽到薛海的名字,袁婷婷心中有些酸溜溜的,但是她也不得不佩服薛海高超的醫術,雖然前者可恨,但確確實實的不用動刀不開藥,就讓市長夫人順利生產。
“對不起,剛才太過倉促,沒有留薛醫生的電話。”袁婷婷苦悶道。
“那就派人去懸壺堂找他!”李市長焦急道。
“不用了,我來了!”
薛海闊步走入病房,看到李市長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緩緩道:“不用找了,我來了。”
“小薛醫生,你來的太及時了,快請看看我的孩子吧!”眼見心目中的救命稻草及時趕到,李市長兩口子眼睛一亮。
而袁婷婷沒想到薛海居然不請自來,神色有些複雜的望著後者。
薛海點點頭,來到袁婷婷身旁,看向嬰兒,隻見保溫箱中的嬰兒一張小臉憋得紫青,嘴裏插著一根氧氣管,雙手無力的來回擺動著,五官更是因為承受巨大的痛苦擰在一起。
透過這些表麵,薛海動用透視之眼仔細看去,隻見一個灰色咒印封鎖在嬰兒脖頸處,顯然這才是導致嬰兒呼吸困難的真正原因。
當下他不由分說,打開了保溫箱。
“你要幹什麼?”眼見薛海連招呼都不打,就擅自打開保溫箱,袁婷婷心裏不是滋味,好歹她也是負責市長夫人母子的主治醫生,薛海此舉太不把她當回事兒了。
“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救治嬰兒了。”薛海嘴上說著俏皮話,手上卻沒閑著,他拔出了嬰兒嘴裏直通喉管的氧氣管。
“住手,你這樣會害死嬰兒的!”薛海的舉動令袁婷婷大驚失色,急忙就要出手阻攔。
如今時間緊迫,薛海沒有時間跟袁婷婷蘑菇,隻見他手指閃動,快速在袁婷婷雙肩與腋下之間的位置各點一下,袁婷婷就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定在那裏,尤其詭異的是,她還保持著伸手阻攔的動作。
“袁醫生,您怎麼了?”一旁的護士擔心的問道。
“別擔心,我隻是點了她的穴,等孩子治好以後,我再為她解穴。”
薛海解釋一句,劍指點在嬰兒脖頸處,口中默念破邪咒,無聲無息的將灰色咒印破解。
“好了。嬰兒的呼吸恢複正常。”薛海輕輕蓋好保溫箱的蓋子,衝李市長夫婦微微一笑。
“這麼快?”市長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前一刻孩子還處於生命垂危當中,後一刻,所有病症就被解除,驚訝的同時,探頭望向保溫箱。
眼見保溫箱內的孩子麵上紫青盡數褪去,雖然在嚎啕大哭,但是看樣子已經脫離危險。
李市長夫婦這才鬆了口氣,他們望著薛海,激動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隻一天的時間,你就連續救了我們一家三口三次,這份大恩讓我們怎麼回報啊!”
麵對感激流涕的市長夫婦,薛海平淡一笑,道:“醫者父母心,兩位又何必言謝?”
“小薛醫生,這份恩情我李建國記下了,以後你有什麼難處盡管來找我,隻要不違背國家政策,我一定全力幫你!”李市長鄭重其事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薛海知道自己再客套就有些虛偽了,於是欣然謝道。
市長夫婦又千恩萬謝一番之後,李市長微笑問道:“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這邊的危情?”
“這事兒說來話長……”當下,薛海就將剛才在夜市上發生的一幕告訴了李市長。
“哼,這些該死的倭國人,盡然敢明目張膽的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小薛醫生打得好!”
李市長憤怒的一拍桌子,複又對薛海道:“倭國人也太過囂張了,明天我就命令有關部門徹查但藤藥材公司,要是又什麼把柄讓我抓住,哼哼!”
“這事兒倒是不著急。”薛海微微一笑,又道:“若是我所料不差,倭國人對您一家三口連續出手,定是有所圖謀,原本他們想利用這些咒法來約製市長,隻是沒想到會遇上我。”
李市長也不是笨人,眼珠一轉就明白了其中道理,不由冷汗直冒:“幸虧有小薛醫生在,不然我們一家三口真的在無形當中就被這些該死的倭國人控製了!”
“相信他們現在已經在來這裏的路上了。”薛海道。
李市長心中一驚,不由擔心道:“要是他們來了以後,看到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會不會再下更惡毒的巫咒?”
“沒關係,一切有我,我倒要看看這個‘總是陽痿’還想刷出什麼花樣。”薛海唇角揚起,露出邪邪的笑容。
說到這裏,薛海眉毛一挑,不由笑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