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在樹上抽煙啊,難怪呢,隻是老貴州的月光下臉色不大好看。
“打電話報警吧,電工老了。”
這老了的意思就是去世了,隻見那個電工金幣雙眼,他的手緊緊捏著拳頭。
“還沒死!”
薛海一摸脈搏,好像還有救,他也不管了,讓黑子把電工整個人倒吊起來,薛海控製好力道,在電工的肚子上砸了兩拳。
這兩拳過後,薛海在電工的胸口上按了兩下。
“咳咳……”
電工終於醒過來,他看著薛海卻有些責怪的意思。
“你不該救我啊,我這一條命能讓家裏過的更好,我的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薛海心想我救你倒是怪我咯?
“孩子啊,你不明白,這沒錢啊,日子真的沒法過,男人就得有責任。”老貴州還是一個勁抽著兩塊錢一包的紅梅,似乎他除了睡覺以外煙都沒有斷過。
“老板可說了,誰把這事情給弄清楚了就給他二十萬,工資照發。”
這一句話引起眾人的興趣,電工也破涕為笑。
“要是咱弄清楚啊,大胡子,這錢你就拿著吧,我倒是老光棍一條,沒牽沒掛的,不缺這錢。”
這大胡子就是指的電工,他那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周圍的人也被這大動靜弄醒了,他們聽到這段談話,也都是同意老貴州的說法,塔基是最困難的,也是最缺這筆錢,所以都說老板給的獎金他先拿著再說。
“還沒查清楚呢!”薛海說道。
這句話惹的大家衝薛海白了眼,說的好,也都是在勸他大胡子想開點,就算家裏再困難也不能放棄。
隻是薛海又想出了一個招,他讓所有人都睡覺前用繩子互相綁著,當薛海綁起來所有人的時候,他也安然躺下。
就算你搬我們也不簡單吧,就算是我們都睡著了也不方便搬!
忽然他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線索。
隻是睡的時候薛海又解開自己,因為黑子悄悄打開門。
“那個守夜的保安!”兩人一口同聲說。
此時薛海看到門衛室的燈還亮著的,那裏麵的保安應該還沒睡覺。
“直接把他個老東西打老實了就行了。”黑子揮著自己的拳頭說道。
他這時候悄悄地摸到保安室,薛海仔細一想也是,怎麼所有人都是睡覺的時候被搬出去,但是隻有保安不在呢?那就很直接的告訴所有人,就是他有問題。
不過這也太明顯了。
“別衝動!”這時候薛海攔住他。
但是黑子一向是想到做到,他不聽薛海的勸告,還是在靠近保安室,此時那個老頭還沒感覺到,他起碼有六十歲了,這把老骨頭哪裏抗打。
當保安室的燈滅了之後,兩人悄悄摸進去。
輕手輕腳的倒是沒什麼事情,他們在這個保安室裏麵搜了一圈,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要一個老頭一晚上把這麼多人背出去也是不大可能的。
這時候薛海在桌子上摸索著,但是沒發現什麼機關之類的,忽然黑子碰倒了一個玻璃杯,薛海在電光火石之間接住杯子。
他伸手就放杯子,但是一個沒放穩,杯子直接摔在地上。
這一聲在夜晚那才叫一個響,隻是薛海發現這個老頭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還在打呼嚕,絲毫不受影響。
忽然,燈亮了。
“你幹嘛啊?”黑子嚇了一跳。
“他吃了安眠藥,不到早上醒不過來。”薛海解釋道。
這時候黑子大手大腳地翻找起來,但是在保安室裏麵真的找不到蛛絲馬跡。
“應該不是他,他不然不可能吃安眠藥,我看著一個塑料瓶有一半都吃了,看來他吃了很久的藥,不過你要知道這事情從未斷過,那就可以肯定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