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輕哼了一聲。
“失陪一下,我去上個廁所。”薛海說道。
“我看他就是沒錢賠,想逃跑。”薛梅吃了一塊菜說道。
“沒事,這就是一個學生,哪裏有錢賠,所以才編造這些謊話給自己台階下,沒關係,我不怪他。”
裝逼裝成這樣,薛海已經忍不下去了,既然這人是搞房地產的,薛海決定找人來治治他。
這才打了一個電話給王大柱,還好他就在市區玩,現在聽到薛海說要幫忙,二話不說就趕來望月閣。
“你不要怪我媽。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周翔欺騙了我,她也不會變的見錢眼開的。”鄒文靜在廁所門口說道。
薛海沒有去包廂的廁所,而是到一樓的公共廁所,他本想一個人生悶氣的,沒想到鄒文靜來了。
“你說補償我。要怎麼補償啊?”薛海一臉壞笑。
鄒文靜的臉一紅:“我可是你的老師知道嗎?怎麼敢調戲你老師呢?我可知道你的那些風流史。”
薛梅見二人遲遲沒有去包廂吃飯,倒是在廁所門口聊起來,她看到薛海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本來以為薛海早就逃之夭夭了,沒想到還有膽子在這裏呆著和女兒調情。
這時候王大柱也趕來了,可以說在YN市做房地產的沒有一個不認識王大柱的,這才是真宗的房產大亨。
“七哥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上去再說。”
薛海看也不看薛梅一眼,他上樓一把推開包廂門,劉總正在喝紅酒,一見到王大柱,頓時大驚:“王老板,您怎麼來了?我記得去年有幸見過您一麵的。”
本來王大柱還想應付幾句的,這時候薛海說道:“這是這家夥在我麵前裝逼,我懷疑他是個騙子,摔了個假手表要我賠償八十萬,現在我已經覺得他這公司都是假的。”
“小劉啊,你敢跟七哥裝逼?你不知道他是誰嗎?這現在可是YN市的第一公子,俺都不敢跟他裝逼,上回就被他痛揍一頓,錢對於他來說就是數字而已,隻要他一句話,俺就會在YN市討飯你信不信。”
王大柱也不好明著把薛海的身份說出來,要是直接公開他的身份,那自己明天就得住橋洞,而且國安局一查準得出事,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這還真的是大人物呢!
聽完王大柱說的話,劉總額頭上全是汗,薛海一句話就能整倒一個地產大亨?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七哥,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跟您搶女人,這都怪我,我掌嘴,隻求您放過我,我奮鬥二十年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
接著王大柱也替他求情:“七哥,要不放過他丫的吧,他當年在工地上做事做的很辛苦,又給別人做苦力,好不容易熬到頭,這才做了老板沒幾年……”
“算了,你滾蛋吧,對了,記得把飯錢給我結了再滾,不然我就真的讓你去當乞丐。”薛海說道。
他聽到別人放過自己,急匆匆地衝出去,然後在櫃台上就把飯錢給結了,其實這一頓飯隻有三萬多,那些服務員也都是他的托。
“王總,那個癟犢子滾蛋了,咱倆喝酒。”薛海說著又喝了起來。
薛梅在一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閨女啊,薛海這麼厲害,會不會記恨我啊,我那麼對他。”接著她又說道:“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要不然也不用這麼尷尬。”
“媽,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他很有錢嗎?隻是他很低調啊,誰讓你不信我。”鄒文靜說道:“不過薛海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他犯不著和你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