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站在那裏非常尷尬,他想跟著其他人走,忽然被人推了一把,站在他麵前的是冰雪如。
“我男人叫你跪下來就跪下來,還想跑。”從沒有人見過校花幫別的男人出頭的,他們可有人見識過她以前的男朋友惹了事,可她都沒有管的。
難道這回校花是玩真的?
光頭一巴掌扇過去,冰雪如正要躲閃的,可是薛海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拳轟出,巴掌拍到一半被拳頭打在臉上,薛海沒有用真氣轉到手臂上,否則這麼一拳頭都能打死一頭牛。
但是光體質上。薛海早已超越常人了,他的這拳頭打過去也沒有用多大力氣,隻是光頭的臉上多了一片淤青。
接著又是一拳頭打在光頭的腹部,他本來就手上了,現在再挨上一拳頭已經撐不住,捂著肚子就跪了下來。
冰雪如一腳將他踩倒,真氣灌輸到腿上,正欲使勁。
“得饒人處且饒人。”薛海說道,隨後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因為薛海中毒了,剛剛一直在硬撐著,他這時候身體有些虛弱,因為毒素不大一般的。
這人早有預謀,恐怕是用毒高手。
他摟著冰雪如走到張看邊上,對著他耳語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張虎,等我吃飽了下一個就是揍你,我隊友傷你你負主要責任。”薛海大吼,這句話所有人都聽清了。
他手裏緊緊地握著拳頭,剛剛光頭挨打也沒有上去,所有人都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這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總有一天我會報複回來的。”張虎說道。
不少人對著張虎扔東西,主要是因為黑哨的事情。
教官們忽然圍住那群觀眾,他們見到最中間的位置上有一小塊血漬,但是沒有人是受傷的模樣。
走遠了之後,薛海忽然吐出鮮血,這些血都是黑色的,他麵對的是用毒高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藥材做的毒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也是邪醫一脈的人。
他丹田內的靈氣受到了影響,竟然在體內活躍起來,剛開始是靈氣在抵禦毒素傷害身體,現在卻開始破壞經脈了。
“你有沒有事啊。”冰雪如說道。
“你看我有沒有事?還站在那裏幹嘛!”薛海鬱悶的很。
冰雪如架著他就近找了一間賓館,柳月看著他們兩人摟在一起,心裏醋意翻滾。
臭流氓一個。
“他受傷了。”張夢在一邊說道。
他們兩人去賓館被不少人看到了,學校裏頭的緋聞也都傳開了,這男人真是厲害,先是張夢不離身,現在校花冰雪如都是他的了。
兩人進到賓館,薛海取出銀針來,找到自己的穴位紮了下去,他的喘息變得正常了,冰雪如則直接將他衣服脫了下來,連褲子也給拽下來扔到一邊。
她也將自己的連衣裙脫了下來,兩人在床上盤腿坐在床上,冰雪如在他身後雙掌發力,抵在薛海的背上。
一股溫和的真氣進如身體,就覺得毒素在體內穩定下來,好像舒服了一點,他又取出銀針紮在自己的脖子那裏,封住重要的地方。
此時經脈受到劇烈的衝擊,體內的毒素也少了一些,這時候又要分出一絲的真氣來彌補受損的經脈。
這人似乎在暗器中還塗了一些自己不清楚的藥材,傷口都成了黑色,血液一直在從傷口流出來,普通人可能就會自己的身體血液流幹死亡。
可是薛海的體質比常人要好,再晚一點可能自己全身經脈損傷,他感覺自己有些頭暈,身體上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