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一團黑色中有一絲變化,明顯麵積變小了,原本胎記是緊挨著眉毛的,現在那一片的區域是正常的膚色了。
薛海剛剛將銀針拔出來,他腳下一軟,忽然倒下去了,整個人趴在柳月的身上。
“你個臭流氓。”柳月用力推著他,可是發現他滿頭大汗,一動不動的,臉色蒼白,就好像生了大病一樣。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這時候耳邊有動靜,一睜開眼睛,柳月正在給他擦汗。
不好,剛剛真氣用盡,那丹田內的靈氣不就沒有壓製了?薛海渾身發熱,就是靈氣在給自己的身體灌輸能量,此時,他體內的真氣又滿了。
隻要情緒受到控製,靈氣就不會自己活躍起來嗎。
看來自己暫時不用擔心了,隻要修心壓製自己的戾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他覺得自己身體又恢複了很多力氣,但是躺在那裏就是不想動。
“薛海,謝謝你,我感覺你的治療有效果了。”柳月很高興,她現在完全相信這個男人了。
一盤子水果放在床邊,切好的蘋果和梨子,沒有昂貴一點的水果。
從懷裏掏出來一張銀行卡來,他塞到柳月的口袋裏頭。
“你這是幹嘛啊。”
“以後我經常來你這蹭飯吃,這是我的夥食費,密碼我生日。”薛海說道,她的臉上一紅,接著又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
這不就是找著機會調戲她嘛,明擺著吃定她了,這女人可是一個潛力股啊,治好胎記以後前途無量。
這一張卡裏麵足足有五萬塊錢的。
“將來你光複你老爹的公司別忘了我這有股份哈。”薛海這樣說著她才安心地收下錢。
想想自己初中之前也就是千金大小姐,如今過著節衣縮食的日子,她家大部分資產還被叔叔給霸占了,如不是資產被人搶了,不至於連自家的房子車子也都抵押,最後淨身出戶,或許現在不用整天為自己吃飯而絞盡腦汁。
或許自己的哥哥也不會在外麵混黑社會,現在可能一家人都在一起。
這個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那樣好,難道是喜歡我嗎?柳月這樣想著。
他發現這時候都已經是深夜了,現在想要去張夢家的話也不大可能了,薛海一伸手把柳月拉到床上,兩人打打鬧鬧的。
“晚上陪我一起睡吧,我一個人怕。”薛海又忍不住耍流氓了,看著她穿著緊身背心,下身是超短裙,身材已經是係裏沒幾個女人能比的了。
“如果把我的臉治好了,我再陪你也不遲,你這個大流氓。”柳月嗔怪著,她理了理散亂的頭發。
兩人四目相對,嘴緩緩地靠近,她可從沒有吻過任何一個男人的。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時候誰來壞他好事啊,正憋著火氣呢,柳月趕緊打開門,一個身高一米八幾長的微胖的男人走進來,他的左臂上還有一道駭人的傷口。
他上半身全是血,腳一瘸一拐的。
“妹妹,這男人是你對象嗎?”他柳月的親哥哥柳桓。
見到妹妹點頭,他便沒有多說些什麼。
“以後要對我妹妹好,不然我砍死你。”那人隨後在冰箱裏找了些冰塊。他給自己的傷口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