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這個薛海嘛,難道還會有別人?”
“不是薛海是誰?”
“你怎麼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下麵土著是一個個議論紛紛,而一吉手指一伸指向阿遷:“殺死酋長的真正凶手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口口聲聲什麼要為大家好的阿遷,就是他!我親眼見到他殺掉酋長,然後把責任推卸給薛海,這個十惡不赦的家夥!他簡直就是惡魔!”
土著們聽到一吉這麼說,一個個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是阿遷?怎麼會是阿遷殺得?
阿遷陡然被拆穿,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惶恐,他搖頭道:“不是我,不是我,一吉和薛海是一夥的!他們汙蔑我!這是汙蔑!”
薛海聽到這樣子的話卻不由冷笑,這個阿遷死到臨頭了還要狡辯,想到這兒,他拿出了手機,開口道:“你們大家想要知道真實情況嗎?我這就給大家聽一聽!”
土著人們見到原罪凶手薛海說出這樣的話也是一個個好奇了起來,莫非真的凶手不是薛海而是阿遷?但是阿遷怎麼會殺死酋長?他可是酋長看著長大的。
手機之中響起了阿遷的聲音,正是薛海昨晚在酒吧之中錄下來的阿遷和柳縐的通話,這兩人說話的聲音從手機之中傳出,一眾土著人臉色都變了,這個聲音,確實是阿遷的聲音。而另外一個則是一旁站著的柳縐的聲音,竟然是這兩個家夥勾結在一起,是阿遷殺死了書齋!這個壞小子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阿遷見事情敗露,再轉身向灌木林深處跑去,而一眾土著人在後麵追趕,叫罵。
柳縐見勢不對,也是準備撤離,而這個時候,薛海飛快跳動幾步,到了柳縐的身前,他俯下身子道:“柳縐,你可知道將槍給他人行殺人的舉動,你會被判多少年嗎?”
柳縐臉色一陣慘白:“你……你跟蹤我?”
薛海搖了搖頭,指了指遠處奔跑著的阿遷道:“這個家夥第一天殺死酋長的時侯就已經被我發現,隻是當時事出突然,沒有發現證據,為了能夠抓到你們的把柄,我就將錯就錯,利用阿遷對我的冤枉,取得你們心中的信任,然後挖出你這個背後黑手!”
薛海說著便已經撥通了公安局的電話,柳縐恐怕會被抓進監牢之中關上好幾年了,也幸而這兒不是中國,不然柳縐直接就會被判無期徒刑。
一旁的阿遷跑得很快,一眾土著居民,竟然一時之間無法追到這個小子,他們嘴中罵著阿遷無情無義,狼心狗肺,而阿遷口中卻一個勁地回到:“你們這些愚蠢地家夥,你們難道不知道搬出這個林子將會是多麼廣闊的天空嗎?你們呆在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出息,一輩子都是這樣了!”
“阿遷,我看你才是被鬼迷心竅了!你竟然為了毀掉村子而殺死了酋長,你這麼做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一吉追趕著阿遷這般說道。
阿遷不理會他,反而越跑越快,以前沒有看出來阿遷竟然還有這樣子的才能。
阿遷正自跑著忽然腳底下一滑,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而他的耳旁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阿遷,你為什麼要殺死爺爺,爺爺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
阿遷抬起頭來,身後的追趕的土著們已經靠近,而阿遷的麵前是小潔,小潔也不知道在這兒埋伏了多久地方全是繩索,阿遷剛剛就是因為腳被繩索絆到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