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咱們見麵說,詳細了解一下這個情況。”
“行,半小時,在你辦公室見麵。”
半小時後, 別穀子出現在了薛海的辦公室中,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兩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開始詳細探討這個事情。薛海首先知道的是,為什麼魚兒不會有這種問題。
“這個我也不好說,因為現在也沒有結果,我們正準備研究。”
薛海沉吟道:“魚能攜帶這種病毒,卻毫發無損,兩者共生,這就奇怪了。”
“是,確實很奇怪,現在他們已經抓了幾條魚回來,看看魚兒為什麼不會產生這種問題。 ”
“最快多久能出結果?”
“現在不好說,但是這種情況下, 出結果怎麼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薛海搖搖頭:“那不行,現在蔓延的這麼快,幾個月以後還有什麼機會?”
別穀子笑著說道:“但是現在咱們起碼掌握了病症的原因,或許可以從魚的身上入手。”
薛海沒有別穀子那麼樂觀,找到攜帶者,與找到病毒是兩回事, 對於薛海他們來說更是如此,他所需要的是準確的病的,準確的治療方法,並不是一個攜帶者。
別穀子帶著樂觀的情緒回到了實驗室,但實驗室的反饋讓人非常沮喪,現在也沒找到什麼病毒,麵對這種情況大家仍然是束手無策的。
當天晚上,薛海神遊之際,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等逍遙遊歸來之後,他覺得這個方法可以試試。 但是需要一個誌願者。
對於他自己所構想的方法, 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這可能是一個不是方法的方法。可能會產生多種的後果,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這種後果究竟會是什麼,但是不試試就永遠沒有機會。
薛海將眾人叫了過來,其中包括何弦歌、 以及別穀子他們。 事前他必須要說清楚這種方法所帶來的危險之處,否則的話,他也沒法實施這個實驗。
“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解決這個問題。”
薛海一開始就這麼說,這讓何弦歌萬分開心,立刻伸著腦袋準備聽一下,實際上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聽懂這些東西,但是這讓哥哥有了希望,如果真的能夠救治的話,哥哥就不用遭罪了。
別穀子也驚喜了一下說道:“怎麼,你有了辦法?快說出來讓老夫聽聽。 ”
薛海將方法說了一下,眾人麵麵相覷。首先質疑的是別穀子,因為他懂得醫術。
“這個方法可行麼?”
薛海搖搖頭,他確實不知道,整個醫療史上也沒有這種方法治病過,這可以說是開天辟地頭一次。白虹多少懂得一點醫術,但不精通,對於醫療師史更加不了解,尚且不覺得這有什麼,隻是懷疑最終無法控製了該怎麼辦。
紅袖壓根就沒發表意見,對於她來說,薛海的意見才更加重要,薛海想要幹嘛,她是不會反對的。
孫琦持反對意見:“這個,我想是不是再論證一下?”
王寧則持讚成意見:“現在沒時間搞那麼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咱們就直接開搞吧。”
別一、別二兩人也沒有說,而是一直在沉默。
薛海看看大家,最後說道:“其實,最重要的是何弦歌。 ”
“啊?”何弦歌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最重要的是她:“我、我怎麼了?”但是其他人都已經聽出來了薛海的弦外之音,隻是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何弦歌去說。
“這個治療方法我也沒有把握,隻不過是依靠自己的猜測而已,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幫助論證一下,這個人是你哥哥 。”
何弦歌聽完之後總算是明白了,她的哥哥要當成一個試驗品。這讓她覺得難以接受,畢竟從小便跟哥哥相依為命,兩人習慣了在一起,這幾天哥哥生病,何弦歌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天天盼著薛海能給出一個好消息,能告訴她哥哥有救了。
但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的消息,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弦歌,這個方法雖然沒有把握,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薛海說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你為什麼不找別人?而是要找我哥哥?我哥哥沒了你拿什麼賠我?”何弦歌大聲喊道。
薛海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說的對,或許不應該拿你哥哥來實驗,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眾人非常不愉快地散去,薛海看看何弦歌,看她的情緒不大穩定,於是便對白虹和紅袖悄悄地說道:“你們兩人先去陪陪她,最近她的壓力也挺大的。”
兩人點點頭, 別穀子走了上來,看了看走出去的人說道:“師弟,這個方法太過危險了。 ”
薛海點點頭,這一點他並不否認,如果是在平時他也不會去冒險使用這麼一個冒險的法子。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 沒有時間了,所以隻能鋌而走險,用其他的方法來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