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在天說:“沒人能在我這一招之下挺住,我敬你是一條漢子,留你一條全屍。”說完雲在天高高抬起手腕,掌心處的靈氣若隱若現,海生心如死灰, 自己又不能抵抗,雲飛煙又不在這兒, 今天恐怕真的要命喪雲家了。
“住手! ”在這緊要關頭,雲飛煙忽然從裏麵轉了出來,阻止了雲在天,海生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雲在天一看雲飛煙大吃一驚,連忙鬆開海生躬身行禮,說:“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雲飛煙說道:“我受傷了,是海公子把我送回來的,我來爹爹這找點藥。”
雲在天滿臉恐慌地問:“小姐傷在哪裏?要不要我幫忙看看。 ”
雲飛煙說道:“已經沒事了天叔,我已經吃下藥了。 我們還要趕著去前線,對了天叔,家裏沒人,一切全都賴你照顧了。海公子你沒事吧。”
雲在天說道:“小姐說話見外了。 海公子真是對不住,我剛才誤會你了,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理理氣?”
海生連忙說道:“不用不用,天叔誤會也實屬正常。我們還急著趕回去,就不打擾天叔了。”
雲飛煙說:“那再見了天叔,此時牽線吃緊,我們也沒多少時間可耽誤,這裏一切都交給你了。”
兩人說完便告辭了, 雲在天也沒有攔截,等兩人出去之後,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轉身走到雲生的房間中,隻是一個眨眼,便換了一身夜行衣出來,趁著夜色,翻院牆出去了。
雲飛煙與海生兩人匆匆忙忙出了雲家的門,一路上誰也沒說話,見到出了門,海生問:“怎麼樣?找到了沒?”
雲飛煙點點頭,說:“找到了,快走,不要被天叔發現了。”
海生對剛才的事情記憶猶新,忽然想起一個疑問:“天叔的功夫怎麼會那麼高,我看現在起碼都到了清元嬰大圓滿了。”
雲飛煙說:“數年前,有一次父親修行岔氣了,走火入魔,實力也大大受損,天叔冒著生命的危險, 幫助父親度過難關,自那之後, 父親便將天叔當做兄弟對待,家裏的修煉資源天叔也享有,練到這麼高的境界也不足為奇。 ”
海生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看剛才天叔好像是沒相信。這沒事吧。”
雲飛煙搖搖頭,說:“天叔很疼我,我都出麵了,他即便是有所懷疑,也不會有什麼行動。走吧。”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了連續十八聲的急促鍾聲,兩人一同停下腳步,雲飛煙大驚,說:“這是召集諸位長老的鍾聲,前線難道吃緊到這種情況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海生連忙攔住,說:“不,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煉製成藥鼎,增長你我的實力,否則去了也是白扯,剛好現在沒人,不會發現我們的。”
雲飛煙猶豫了一會兒,鋼牙緊咬說:“你說的對,走,快點去,這要耗費不少時間。”
兩人來到關關著薛海的房間,海生心細, 在門口四處查看了半晌之後,終於確定無人跟蹤,這才開門進屋。兩人剛一進去沒多久,便有一個黑影從兩人身後追了過來,隱藏在暗處觀察了一下這個房子,確實沒人把守,這才從隱身之處鑽出來,小心翼翼地貼著身子往窗子裏看。
裏麵是海生和雲飛煙,隻見兩人拿著小冊子,一邊觀看,一邊討論。 黑衣人耐心等了一會兒,聽到了兩人的說話。
隻聽到海生說:“這麼麻煩?”
雲飛煙神色嚴肅地點點頭, 說:“那沒辦法,隻能先替他理氣。不過這人的身上靈氣非常狂暴,我怕我一個人無法承受。這個還是得咱們兩個人來。”
海生說:“正當如此。”.
雲飛煙為難地說:“隻是有一件事,這煉製藥鼎, 十分耗費精神,身體也會產生大量的熱氣,倘若不能及時排泄,怕是要出問題。”
海生忽然說:“這該如何是好?誒,我們去外麵弄不好了麼?外麵天氣那麼寒冷,應該是沒問題了。 ”
雲飛煙搖搖頭,說:“不行,那個太冷了,會造成損傷。 ”
海生為難道:“那該如何是好?”
雲飛煙低聲說道:“這需要兩人褪去衣物。 ”
海生一開始沒聽清,等到想明白這個意思之後,當真是意外至極,十分興奮,連連說:“這個好,這個好。”
雲飛煙嬌羞地低下頭說:“海郎,你可不能負我,倘若負我,肯定饒不了你。 ”
海生走上前去,將雲飛煙摟在懷中,又是親吻,又是亂摸的,說:“那還用說,飛煙, 想不想要?”
雲飛煙說:“討厭。”粉拳錘在海生的胸口,嬌喘連連。
這一切都被外麵的黑衣人看在眼中,這黑衣人正是雲在天。 他聽到兩人的談話,心中的謎團總算解開了,原來這兩人私通了,怪不得自己在家中會發現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