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輕輕的在手上撚著這根銀針說道:“這根銀針重量隻有5克,我就站在這裏,你可以隨便的讓你的手下護衛你,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還敢違抗我的命令嗎?”
白如煙暗自吸了一口氣,薛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隻不過是拿著一根銀針而已,自己帶著4名手下,可以將自己近乎全方位的保護起來,他還能用銀針傷到指定位置?那如果我要說腳心的話,銀針還能從地下冒出來不成?
於是白如煙嬌笑著說道:“薛老板這麼自信,是我隨便選什麼位置都可以嗎?”
薛海微微一笑:“這個是自然是,不過一些隱私的位置,想必白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方便選擇吧……”
白如煙坐在那裏翹起了二郎腿,抬著腳說道:“薛老板當真有自信呢,我從來不穿高跟鞋,而且我自己穿的鞋子的鞋底之中都是有鋼板的夾層的,如果我要薛老板打中我的腳心的位置的話,你該如何做呢?”
薛海毫不在意的說道:“隻要白小姐肯跟我打這個賭的話,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如果不敢的話,那就按照我的命令來做吧。”
白如煙頓時站了起來說道:“好,我白如煙也算是在青平市立足了十幾年了,從來沒開過這種眼界,如果薛老板能讓我開開眼的話,那我白如煙就算是不做了,我也認了……”
薛海點了點頭說道:“希望白小姐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好了,我給你兩分鍾的時間,讓你的姐妹把你保護起來吧……”
“既然薛老板能讓我開眼,我也不能錯過開眼的機會呀,你們四個,趴到我的腳上去……”白如煙命令自己的手下用身體將自己的腳完全的護住了,她就想知道,在這種情形之下,薛海還能夠將銀針刺入自己的腳心?
薛海仔細的盯著前麵的白如煙,現在白如煙的整個小腿都看不到了,就更不用說腳了,薛海微微一笑,右腳向著地麵一腳跺去,同時手中的銀針看似輕輕的一彈,銀針瞬間貼著地麵向著白如煙飛去。
白如煙還沒來得及換個表情,隻聽見她哎喲一聲,在她腳上護著的幾名手下還沒起來呢,隻聽到白如煙一聲怒吼:“還不快給我滾起來!”
這幾名年輕的女人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白如煙趕忙坐了下去,想要把鞋子脫下來,薛海趕忙說道:“別動……,你現在不能直接將鞋子脫下來,給弄傷腳的……”
“薛老板當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你也真能下得去手……”白如煙說話的時候,渾身還有些顫抖,薛海這一陣正好紮到了一處穴位上,讓白如煙感覺到疼痛無比。
薛海跟白如煙打賭的時候,其他的這些幫派的首領自然是在邊上看熱鬧的,不僅僅是白如煙難得跟人打賭,更關鍵的是這個打賭的方式也是別開生麵的,要知道,他們根本就想不到在這種情形之下,如何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不過他們也當真就開了眼了,竟然真的看到了讓自己不敢相信的這一幕,甚至於他們都在懷疑是不是白如煙在跟他唱雙簧了。
但是以這些人在這麼多年裏對白如煙的了解的話,當知道,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是她能做出來的,這個女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非常的狠毒,無論是對自己人還是對敵人,隻要是違背了他的意願,幾乎就隻能是死。
不過這個女人也有一個好處,就是說話算數,隻要是她開口說出的話,從來沒有不兌現的,所以這個女人在青平市的口碑還算是不錯。
不過就算是鄭三,也輕易不願意招惹這個女人,雖然他的勢力似乎比白如煙的勢力更大,但是論起狠厲來說的話,他還差商一籌,再說了,白如煙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整個青平市的黑幫都不願意招惹這個馬蜂窩,至於今天白如煙說出的話,大家也沒往心裏去,無論她做不做白麵生意,跟自己都不沾邊,反正她如果不做白麵生意了,總不可能全麵跟其他的幫派開戰吧?
雖然白如煙也是非常狠,手下也有幾員猛將,但是大多數都是女人,總體戰力來說的話,也不算是太高,至少跟鄭三比起來的話,還是要差太多了,不過據說白如煙自身的戰力是非常高的,但是都已經多年沒間過她出手了。
似乎在某些模糊的記憶中,白如煙曾經挑戰過費正陽,隻是最後是什麼結果,誰也不知道了,雙方都沒有公開過那次的戰例,其他人也不敢過問,再加上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的話,或許大家都早已經遺忘了。